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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8)


蹭的样子像是换了个人。

    抱一抱,抱抱就不难受了。沈浮桥违心地哄,轻轻拍着他纹有青莲的那双蝴蝶骨,用温和的神力小心地为他缓解疼痛。

    宁逾不满意:亲

    沈浮桥毫不吝啬地深吻下去,有节奏地安抚着宁逾的唇舌。宁逾太动情,那双长袜和青莲钉实在是阻拦不住,先是钉子铛地一声坠了地,随后沈浮桥的衣衫也被弄脏了。

    宁逾明明舒服狠了,却还是全身绵软地滑下去靠在沈浮桥怀里轻轻抽泣。沈浮桥脱了外袍,又打了些水给宁逾清洗,全程没再提起那件事。

    等沈浮桥收拾完一切,宁逾已经抱着他的脖颈睡着了。他眼圈哭得有些红肿,水润的嘴唇伴随呼吸微微翕张着,沈浮桥知道自己今天把人欺负狠了,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宁逾睡梦中还在回应着他,无意识地抬脸去蹭他的掌心。他哭太久了,脸上还是温温热热的,不像身上那么凉,摸起来就像刚蒸好的蛋羹,可心极了。

    他尾巴没变回去,沈浮桥便没法抱他去床上睡,于是重新放了水给宁逾泡着。水漫过宁逾的胸口,那枚逆鳞旁边正好是一条灵动的小鱼纹身,沈浮桥伸手触了触,无声叹了口气。

    宁逾跟着他,就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

    若是他真的在雨霖山待不下去,那他便将他养在青莲神池里,那里明亮宽敞,倒也合适。

    翌日,宁逾率先感受到从镂花窗口刺进来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睁开了眼。

    他双臂还搭在沈浮桥肩上,沈浮桥也是个傻的,居然就这么靠着桶沿睡了一晚。

    宁逾收回手,桶里的鱼尾变成白皙修长的双腿,他踩着水出了浴桶,上身凭空出现的赤珠开襟水袖襦遮住了大片大片的纹身和痕迹,血绡灯笼裤刚齐脚踝,与那一小圈鲛鳞纹相得益彰。

    很明显的异域装束,其实这才是宁逾在人界行走时常穿的衣服。前世他便是穿着这身从京城的高楼上跌下的,他没存求生之志,也没用妖力,居然就那样死了。

    自从遇见沈浮桥之后,他已经很少回想起前世了。可能是昨夜太尽兴,此时脑子有些放空,那些阴沟里的东西便又开始冒上来。

    宁逾走到沈浮桥身边,抄过他的肩胛和膝弯便把人抱起来放到榻上去睡。

    他坐在榻沿,定定地看了沈浮桥一会儿,忽然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

    他又一次地感受到自己真实地活着。

    老婆此时天色尚早,沈浮桥半梦半醒间呓语了一声,被五感极佳的宁逾捕捉到了。

    什么鬼东西?

    宁逾蹙了蹙眉,却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在那山间木屋里,沈浮桥抱着他向他解释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

    其实这两个称呼他都不是太喜欢。

    对不起

    宁逾心中积怨很深。

    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他确信自己没有暴露出一点信号让沈浮桥知晓,可是为什么沈浮桥连梦里都还在道歉呢?

    真可怜啊,堂堂山神。宁逾的指尖悬在空中,虚虚地抚过沈浮桥的眉骨,眼里盛着满满的爱意,却无端让人觉得冰冷。

    他过了那股黏人劲儿之后整个人变得甚至有些淡漠,看了沈浮桥一会儿便移开了目光,看了看窗栏边悬挂着的洗好的被褥和衣衫,很讶异的是沈浮桥居然没有把那些用过的鲛绡制品丢掉。

    可见虽然修着至纯至净道,内里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伪君子,就知道惺惺作态来折磨我。

    宁逾冷声骂了骂,起身去了一旁的梳妆台,学着沈浮桥的动作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再潦草地编了一个长辫。他有专门遮去耳鳍和瞳发异色的东西,一截南海阵法原心处生长的千年珊瑚,只需要绑在发尾便好,无需再加术法。

    其实这些东西,如果没有沈浮桥他也能做到,甚至能做得更好。

    仅有一点是重要且无法代替的,那便是和沈浮桥在一起,他会很开心。

    于是伪装成一条小乖鱼便成了一桩无足轻重的事,沈浮桥技术很烂,他也不曾抱怨过什么。

    宁逾盯着自己喉结处的那枚青莲金印走了神,连沈浮桥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宝贝,这么早不睡觉,不困吗?沈浮桥睡眼惺忪地将脑袋往宁逾肩上放,轻轻圈住了他劲窄的腰。

    那儿还有青紫的痕迹,压起来说不痛是骗人的。宁逾嘶了一声,眼神有些迷离。

    沈浮桥阖着眼打哈欠:再睡一会儿罢,权当陪我昨晚那么折腾,怎么还这么精神?

    我觉一向很少。

    嗯。沈浮桥将他打横抱起来,宁逾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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