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一出枭王府,舞阳也试图出枭王府,但是枭王府的人将她看得紧,不许她出去,故而,只得作罢。 话说南宫月落出枭王府之后,试图进宫,却被拦在了宫门外。 她试图递消息,可是宫门口的侍卫就是不放行。 赫连九霄在天牢内,她的一颗心好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难安。 然,南宫月落只能回枭王府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过,没等南宫月落回枭王府多久。 枭王府,来了一位客人。 北域王拓跋烈,亲自带着草药前来枭王府下聘。 “王妃,北域王和秦王前来。”王府下人急急来报。 南宫月落蹙眉,这边她还在想法如何救赫连九霄,这拓跋烈竟这么快就来了。 当秦王赫连烨陪着拓跋烈走入枭王府,南宫月落这边忙让人千万不要让舞阳郡主知晓,然,事与愿违。 南宫月落来前厅的时候,只见到了秦王赫连烨,而不见拓跋烈的踪影。 舞阳这边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急得不行。 猛地,当有一股冷风吹过时,舞阳抬头,看到一袭玄衣猎猎的男子此刻正双手抱胸,斜靠门廊上。 “拓跋烈……”舞阳当即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哟呵,还记得孤王是谁?孤王以为你忘记了昔日说过的誓言呢?不知道自己仇人是谁?”拓跋烈唇角缀着浓烈的嘲讽,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着蝼蚁一般。 舞阳瞬间小脸煞白。 “拓跋烈,我纵然变成厉鬼也不会忘记你。”每一个字,舞阳郡主都是咬出来的,好似那一个个的字就是拓跋烈般,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哦,不会忘记孤王么?孤王倒是觉得,你这五年来,忘记孤王了。忘记对孤王的仇恨了。”拓跋烈下一瞬间冷笑一声,陡地,身子一动,人已经落在舞阳郡主的跟前。 “卑贱无能的女人,孤王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而今,你最敬爱的枭王哥哥,因为替你拒婚抗旨,而被打入了天牢。你说,是不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呢?”拓跋烈残虐地附在舞阳的耳边冷笑道。 “拓跋烈,你说什么?枭王哥哥被关入了天牢。”舞阳一脸震惊,她该知道,她早该知道的。抗旨拒婚,皇上定然震怒。 “想要救你枭王哥哥?”拓跋烈修长冰冷的手指捏住舞阳完美如玉的下颚,残虐地笑道。 拓跋烈手上的力道很重,重得让舞阳近乎觉得下颚骨快被捏碎了,舞阳一双美眸含着浓浓的恨意,眼底好似埋了几百斤的火药一般,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早已经将拓跋烈炸得粉身碎骨。 纵然痛得眼泪快漫出眼眶,但倔强如舞阳,她硬是将眼泪逼退回去,艰难的一字一顿道:“是,告诉我要如何做?” “成为孤王的女人。”拓跋烈残虐地一笑道。 舞阳身子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但随即毫无畏惧地迎视拓跋烈道:“要如何成为你的女人?” “先取悦孤王。”拓跋烈特意在舞阳的耳边吹气,“卑贱懦弱的女人,你可知道如何取悦孤王?” 声落,拓跋烈的大手竟直接探入她的衣内…… 残虐的爪子,疼得她近乎尖叫。 屈辱更比疼痛让她浑身发颤。 “哟哟哟,就这么点能耐,还想找孤王报仇呢?忍辱负重都不会?” 此时的舞阳在拓跋烈的眼中不过就是玩物。原本,杀了镇南王就杀了,但是五年前那一双坚定的双眼却愤恨地瞪着他,还信誓旦旦地要杀了他替父报仇。 呵呵,他还真信了,期待了五年,五年已过,然,他一打听,五年前信誓旦旦的小女子,竟然安逸地不提当年的复仇。 真是懦弱的令人痛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理,兴许就是当她玩物一般的来戏弄罢了。 五年前他能杀她父王,五年后他能折了她的一身傲骨,让她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屈辱地活着…… “拓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