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道:“你自己看吧,倘若你真忍心看她就此死去,那孤王也无话可说。至于孤王而言,不多是少了一个可以折磨的玩物罢了。” 拓跋烈毕竟是北域之王,不想自己失了底气,更不想为了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一个让他北域痛失一万战狼和一万汗血宝马的女人。 赫连殇在拓跋烈拎着他出了天牢就知道,他成功了第一步,当他被带到拓跋烈的寝殿,睁眼看到舞阳的那一刻,他也心惊。 舞阳的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最终赫连殇叹气道:“枭王妃虽在临行前有给本王药,可而今人都这般,哪里喂得下药。” 拓跋烈一听赫连殇松了口气,他按捺下自己急躁的心情,也是佯装一脸淡然道:“如此,就作罢吧。来人,将夜王送入天牢。” “还有,将这女人拖下去吧……”声落,拓跋烈长袖一甩,就要决然的转身离去。 赫连殇眼眸一动,他知道拓跋烈的脾气也上来了。倘若他在人前驳了他的面子,只怕他还真的会放弃舞阳。 “慢着……”赫连殇当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瓶子的材料是从未见过的。 而且,那瓶子极其小,但可以看见瓶子内褐色的药丸。 “这药,你们且试试吧。”赫连殇将药交给太医们。 太医们拿过那瓶子,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拓跋烈在赫连殇叫慢着的时候,其实已经转身,在看到太医们竟连一个药瓶子都打不开,脸色再度难看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夺过太医手中的药瓶子。 然,他夺过来一看,想要打开药瓶子,可他竟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 最终,拓跋烈暗黑着脸看向赫连殇:“这瓶子如何打开?” 赫连殇缓步上前,从拓跋烈的手中接过药瓶子,轻轻地一拧,将盖子拧开。 “打开了……”赫连殇挑眉,唇角边缀着一丝淡淡地嘲讽,拓跋烈受到他的嘲讽,一张脸又黑了几分。 黑着脸再度从赫连殇的手中将药瓶接过,沉着脸问道:“一次吃几粒药?” 他发现,虽然是一个极其小的瓶子,不过有十粒米粒大小的药丸。 “平常的剂量是一次一粒,一日两次。但依照舞阳今日的状况,这一瓶得一日服下。一次五粒,隔三个时辰后服下。” 赫连殇还未说完,拓跋烈已经拿着药瓶子来到了床榻边,倒出药丸,正当他想要喂药,想着这女人无法将药丸吞服下去。 赫连殇瞧着拓跋烈停下动作,当下了然的开口道:“放心,这药入口即化,纵然不吞下,只要含在嘴里也是极好的。” 听毕,拓跋烈这才将药丸喂入口中,紧接着用力的一拍。 “第二步,用温热泡一个时辰……只是……”赫连殇看着舞阳皮开肉绽的伤势,蹙眉。 “只是什么?”拓跋烈黑沉着脸道。 “她这皮开肉绽的,不能浸水。需要不断的给她擦拭身体,换衣衫。还有现在她貌似没有活下去的意识,需要在耳边不断的给她灌输活下去的勇气。”赫连殇叹气道。 拓跋烈心情异常烦躁,太医也确实说了,这女人虽坚韧,但竟也有没有活下去的意识。 这女人简直太矛盾了。按理,她不是很想要替父报仇吗? 替父报仇的人,就应该会有意志活下去呀? 可为何会没有活下去的意识? 赫连殇再度被带到了北域天牢。 而拓跋烈却将赫连殇的话听进去了。 堂堂北域王竟亲自替舞阳擦拭身体,动作虽然笨拙,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尽量小心,不碰触到她的伤口。 物理降温加药物,拓跋烈竟一直守在床榻边,还不断的在舞阳的耳边诉说着:“女人,你不是还想要替父报仇吗?你若是死了,可就如了本王的意。你瞧,本王既杀了你父亲,就将你折磨致死了……” 一遍又一遍的不断的重复着话。 而北域的天牢里,此时一道暗影出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