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人映入眼帘,星远停了下来。 他就近扶着一棵树,目光向下面的训练场投去。 别看他这么累,其实他也没运动多少,连普通士兵的五分之一可能都不到。 星远的眼神一时说不出来是羡慕还是其它。 他好想成为一名士兵,好想考入军校,好想加入战争磨练成为一名将军。 他的意识渐渐飘远。 等级基本上伴随人的一生,甚至有时天生就已注定,很难更改。 体质不是没有办法改变,它是可以通过超极限来冲破屏障。但是超出负荷的训练会损害身体,这是二者是相驳的。 人们永远不知道提升等级和练垮身体哪一个先到来。 星远活动了下身体,差点又跪了。 他叹了口气,看来接下来是真的训练不了了。 星远看着落日,他盘算了下时间。 按这里的日子来算,他已经呆了两天了。 他睫毛动了动,突然问道:系统,外面的时间怎么算? 机械音徒然出现,一板一眼回答道:二者时间流速为1:1,但该星球每日比帝都星每日时长少半小时。 其实也差不多。 星远心里噔了一下,机械音也接着继续提示。 您好,休息日即将结束,明日为工作日。请您注意您现实世界的安排,切勿玩物丧志。 星远拖着酸痛的身体慢吞吞地回到了营地。 从外面看,帐篷里的灯光比昨日要亮很多。星远咦了一声,也没有解悟。 他刚一进来,犹如孩子回到了家,骨头都软了。 他想要躺下,却没有地方供他躺。 床是艾斯利的,他不能鸠占鹊巢。 但是 星远的目光移到了艾斯利的床上。 那上面赫然多了一条新褥子,还挺厚的。 星远抿了抿嘴唇,他的眼珠动了动,小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这样很不好,明明是人家新做的。 但是 若是其它人的,星远不一定好意思复制,但这是艾斯利的。 一回生,二回熟。 而且他已经将这人欠惯了,债多不压身,等日后相见,一定加倍报答。 想通后,星远鬼鬼祟祟地溜了过去,从人家床上复制了一条新被子后,再捏手捏脚地拿过去铺好。 晚安 少年对艾斯利的方向挥了挥手,他拿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身下开着电热毯,星远的脸红扑扑的,他打了个哈欠,极度疲惫的他逐渐坠入梦乡。 艾斯利闻声舔了舔牙尖,他的表情不羁中透着柔和,笔下的字继续写了写,等少年浅薄的呼吸声传来,笔身总算是被按到了纸上。 他站起身脱下军装,仅剩一件里衣后便停止。 艾斯利躺到床上将自己盖实,不露出一点身体。 他笑着抬起头,眼睛处疤痕若隐若现。他看向床头,那里摆放着几摞考恩币,每一摞都是两枚。 他将灯熄灭,直到黑暗来临前,墙角的某一处的摆放着几朵薰衣草。 天色朦朦胧胧,已经不是那么黑了。 这次星远没有赖床,他很早就睁开眼睛起来了。 星远先将自己的校服穿好,再把自己的被褥军装压成小小的一块,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趁着星远,他缓步走到了艾斯利的床前,随之轻轻地蹲了下来。 星远眼睛又圆又亮,他依旧认为艾斯利听不见看不见他。 星远戳了戳艾斯利的被子,小声地开口。 这次他用了当地的语言,说起话来有些别扭,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您好,我是跟随在您身边的小精灵,当初我在人群中一眼相中了您。 很感谢这段时间您对我的帮助,作为小精灵,我可以实现您一个愿望。 少年趁着星光语气很是诚恳,他弯了弯眼睛继续道。 不过,为了让您好好考虑,我会给您很长时间,我的许诺永不会过期。 星远的耳边出现了钟摆的声音,他知道,他提前设置的闹钟快到了。 星远展开了笑容,念念叨叨,我名字叫星远。 星远二字他用的是星际读音。 于是星远指着外面的漫天星辰解释道:星是天上星的星,远是距离很远的远。 星远没有关注男人的眼睛,他也不会想到有人的眼睛可以暗到看不到一点光芒。 他没有醒来,也没有任何的挽留,甚至就连笑容也明显了很多。 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