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不疼,可眼神中却闪烁着几个字,求关心。 傅琛根本没有看她,仔细端详着掌心间那雪白的手,他爱的女人比余名姝的手更加雪白柔嫩,纤长白皙,柔软嫩滑,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和她的手比起来,面前这只手当然有些逊色。 虽说同样雪白纤细,可摸起来,却不像梁若馨那样光滑温热。 傅琛毫无兴趣,面色阴沉至极,但在旁人看来,他低下头去面不改色的模样,足以让人拿去大做文章,“还嘴硬,手被烫得这么红,难道是铁做的?” 傅琛不由得皱起眉头,“刘妈,把药箱拿来,我来帮她擦药,如此不爱护自己,万一留下伤疤,该如何是好?” 刘妈惊讶地瞪大双眼。 她正准备问大少爷是否确定要这样做,余光却突然瞟到楼上的少夫人,瞬间幡然醒悟,无可奈何地把药箱拿了过来。 余名姝和少夫人没法比,不过是心甘情愿地被当成棋子罢了。 大少爷这样,是有意做给少夫人看的。 刘妈心中舒畅起来,从箱子中找到药膏拿给大少爷。 傅琛没有急着帮她擦药,先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仿佛有意让某人看到一样,之后拿起女人的手,让她坐在一旁,挤出药膏,蛮横粗鲁地涂到伤口上。 他从来没为别人做过这种事,像上药这种事就更不用说了,傅琛的力气很大,不断揉搓着烫得通红的手,余名姝的微笑散去,痛得倒吸凉气。 好痛…… 烫伤的皮肤极其脆弱,余名姝觉得皮肤仿佛要脱落一般,准备把手挣脱出来,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大,大少爷,够了,我已经不痛了,不需要您再费心帮我上药了……” 傅琛的戏没有演完,他烦躁地抓住余名姝的手,再次拉了回来,冷漠地说道,“我觉得不够,就一定不够。” 余名姝痛得快要哭出声来,她极力控制住哭声,害怕被傅琛听到后生气,努力挤出微笑,“是,是,大少爷的话没错。” 楼下的戏演得如火如荼,黯然销魂,二人仿佛缠绵在一起,成双入对,双手相互交叉在一起。 傅琛温和地搂住余名姝,轻轻在伤口上吹着气,不知为何,上药之后的小手变得更加通红…… 梁若馨站在楼上,面不改色。 仿佛楼下的场景,与她毫无关系。 傅琛明明没抬起头,但力道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重…… 余名姝实在控制不住,赶紧把手从大少爷手中抽走,可怜巴巴地说道,“大少爷,好痛……” 她当然不瞎,也不傻,注意到了傅琛一直注视着梁若馨的余光。 女人向来十分敏锐,身旁的男人究竟在注意自己还是其他人,她当然能感觉到。 一阵猛烈又阴森的妒忌,仿佛决堤之水一般,把她的理智彻底击垮。 余名姝咬牙切地地抬起头,挡住男人的视线,嘴里娇嗔的话语仿佛在发嗲一般,“大少爷,这药太难闻了,我不想再抹了,你陪我到楼上去好吗,我想拿冰块把手敷一下。” 她理所当然地挽起大少爷的手臂,乖巧可人地倚在他肩膀上。 傅琛的身子不由得滞住,眼神中满是悄无声息的冰冷,他深呼吸过后,“恩”了一声,同意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