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心远刚刚触碰到梁若馨,便被玫瑰扎出一条血痕。他痛得倒吸冷气,注视着受伤的手。 玫瑰的刺十分尖利,划出的伤痕细长轻浅,却足够让鲜血渐渐涌现。 傅心远虽然感觉很疼,可这些痛苦对他来说,简直不提一提,不过是带刺的玫瑰罢了,把刺拨掉之后,便会安安静静地躺在瓶中供人观赏。 想要降服野性十足的东西,免不了会受到伤害,可疼痛的感觉却让人沉沦,让他激动万分。 傅心远承认,从自己初次看到梁若馨时,便为他痴迷。 原本想把她娶回家,把她珍藏在家中……没想到却被哥哥鬼使神差地夺走了。 命运实在是不公平,分明是自己在先,可傅琛,却想方设法,夺走自己的一切。 “若馨,你受伤了。”傅心远淡定自若地说。 既萌生了这种想法,无论做出怎样的牺牲都在意料之中,傅心远可以忍受,也能耐下心来。 “你管不着!”梁若馨仍旧凶神恶煞,这样的凶恶使得她由小猫升级为小猎豹。 即使这样,梁若馨在他眼里,仍旧可爱,傅心远担心女人的伤口,舍不得她美丽的手留下伤疤,他靠近梁若馨,“乖,就算你伤害自己,也没办法伤到我,只能让我趁虚而入。” 女人清澈的双眸闪烁过后,似乎被说服了,她迟疑地放下并不实用的花束,痛得泪流满面。 由于她攥得很紧,玫瑰上的刺早已扎入她的肉中。 她慢慢松手,尖利的刺从肉中脱离出来,再次痛彻心扉。 梁若馨疼得浑身颤抖,面色煞白,顾不上其它的,被男人趁机环住细腰,拥入怀里。 她吓得慌乱不安,手足无措地对男人拳打脚踢,傅心远却一动不动。 男人看起来纤瘦,力气却大到令她恐惧,控制住梁若馨,简直易如反掌。 傅心远仿佛降服了不顺从的野兽,宠爱地轻拍梁若馨的额头,温和地说道,“伸出手来让我看看,要是伤口太大,就得马上到医院去,不然会感染的,会有生命危险。” 梁若馨根本无心去听,用力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用力握住,傅心远强大的力量使得她被迫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掌,血液顺着她的手心慢慢流了下来,淌在男人手中,二人的手都被血浸得发黏。 傅心远感受着梁若馨的抗拒,注视着她鲜血淋漓的手,不由得眉头紧皱,“哪怕是花,也不能这样捏着,很疼吧?我带你到医院去。” “我不去!”梁若馨崩溃无助,全身只有牙齿可以作为武器。 她用力张口,咬向傅心远的手,待到舌间传来清甜的腥气,这才仿佛触电一般松口。 男人的手流淌着鲜血,伤口看起来和她的伤不相上下。 但他却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面不改色地任由梁若馨咬下,神情间的淡定和心疼伪装不出,傅心远帮她拂去眼前的头发,温和地仿佛一阵微风,没有给她施加一丁点压力。 梁若馨几乎要作呕,用袖口擦掉口中的鲜血,面色煞白,心如死灰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你究竟想做什么?”梁若馨声线颤抖地问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