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萍觉得姜岩最近有些奇怪,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对家里人说他在学校忙,可她也在学校,还能不知道姜岩的闲忙吗? 那些大教授都不像是他那么忙,所以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这天晚上梦萍特意没有跟着大家睡觉时间一起去睡,听到有上楼的声音了悄悄的从门缝看过去,看到姜岩进了他房间。 开门出去敲响姜岩房门,哥哥你开一下门,我有事儿和你说。 进来吧。 得到允许,梦萍推门而入,哥哥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啊? 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的,你怎么还没睡?找我有事儿? 梦萍认真点点头,拉过书桌旁的椅子坐下,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生病了? 心里不舒服。梦萍看着姜岩,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哥哥,我们出国留学三年,回来之后难道就只能翻译翻译书籍,去做助教吗?国家动荡还有几个人有心思认真看书?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图书馆里,偌大的图书馆,上万本书,可每天就只有一两个同学来借书的。 好多书架上都落了一层的灰尘,还有好多书自从送进图书馆就没有人翻看过,难道它们的命运就是掩盖在尘埃之下吗? 姜岩看着梦萍,从上次她阻止路振华打依萍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她显著的成长了,只是这种成长让她很迷茫,想要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去做什么。 其实你能做的还有很多,只要你翻译的有一个人看,那就是有意义的,不止是翻译,你还可以自己写。 梦萍一脸茫然,让她写,可她不知道应该写什么。 我们所能够了解到的历史,都是从书本上了解到的,我们身边发生的事情不打紧,但对于后人来说,我们这个时代就是历史,他们依旧是通过书本来了解这个时代,这个时代所发生的事情。 你说每天来看书的人很少,但还是有的,只要有人看书,文字就会传播出去,后人就会了解到。 梦萍如梦初醒,她想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也许她现在写的东西没有什么作用,但谁说日后还会一无是处? 姜岩见梦萍欢喜离去,不由感叹梦萍都长大了,知道不能混日子得好好生活,去做一些事情了,那他今天做的事情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王雪琴最近和魏广见面的次数很少,大概一个月也就能有一两次而已,主要是因为魏广太忙了,需要各地的跑,如此一来和她见面的次数自然也就减少了。 周五那天,王雪琴带着尔杰以打牌为由离开家,坐上一早在路家门口等着的黄包车离开。 这几年王雪琴去见魏广大多数时间都会带上尔杰,这毕竟是魏广的儿子,当然王雪琴不止是让魏广见儿子那么简单,她也要让魏广知道,她带着他儿子在路家生活有多么的担惊受怕。 王雪琴一直都知道魏广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也是一个大男人,她一个月才来一两次,他不找别的女人那才有鬼呢,所以就要用尔杰来拴着他,让他知道永远都别想离开她,除非她主动放手。 和以前魏广不修边幅的模样不同,现在他住着别墅,穿着西装戴眼镜,一派斯文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大家出身呢。 以前王雪琴来到魏广这儿的时候魏广很少在,她都要等上一等才行,可是今天她刚刚到这儿,就看到魏广在屋里做着呢。 尔杰喊了声魏叔叔之后就让魏广的人带下去。 你怎么了?在外面受了气来我和儿子这儿发脾气?魏广你厉害啊。 王雪琴对于魏广摆出来的臭脸很不满意,在她看来魏广就是有了她才能起家,有现在的所有,没有她魏广现在什么都不是。 如果是以前,见王雪琴摆出这幅模样,魏广早就开始哄了,毕竟这个女人疯起来可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可今天他脸色却没有一点儿好转。 我问你,你那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儿子现在在干什么呢? 尔岩?王雪琴不知道魏广问姜岩的事情干什么,他当然是在学校做助教,你不会是要对付他吧。 我正有此意。魏广起身来到王雪琴身边,撸起袖子把手腕上的伤疤展现在她面前,你看看,这是你好儿子昨天晚上潜入我别墅,用刀子给我划上的。 不可能,尔岩他昨晚昨晚的确是很晚才回来,那时候他们都睡下了。 见王雪琴犹豫了,魏广更加理直气壮了,放下袖子,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让人抓住他,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差点儿就死在他手上,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今天还能见到我吗?见鬼去吧。 他知道我们的事儿了。难道就是因为小时候见过一次吗?可那都过去十年了啊。 不知道,他让我给他准备西药,我估计他是加入了什么组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