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裴湮:“毛线球。” “……” 郁岁深吸一口气,“剑尊真是好想象力。” 裴湮毫不客气,“多谢徒儿夸奖。” 郁岁盯着这已经变大了些,但实际上还是小小一团的毛线球,“怎么想变成这个了?” 裴湮啊了声,慢悠悠的语气似是有几分媚惑,“方便徒儿变成猫儿时,好玩弄为师。” 郁岁脸色微红,不再去看毛线球。 ……怎么一个毛线球,都能让他搞得这么涩情。 她嘟囔着开始穿衣服,“师父何必自污,我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倒不如两个人一起被骂,唔——” 手腕忽然缠绕了根细细的黑线,扯开了她的手,好像在做单手扩胸运动,手中的衣服顺势掉落,“师父做什么?” “岁岁觉得为师要做什么?” 郁岁向后撤了一步,脚腕缠绕的铃铛晃荡着,摩挲到肌肤,原本已经被她的体温暖热,如今乍然触碰到冷空气,又骤然冷却,贴在皮肤引起一片颤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一个毛线球,都要玩出这么多花样。 第二根细细的,又毛绒绒的丝线缠绕到了脚腕,痒痒的,又带着些束缚感。 她急忙说,“不许绑我。” 裴湮笑了声,懒懒散散的腔调,还有几分恶劣:“岁岁一挣便能扯断,怎么这般柔弱可欺?” 郁岁闭上嘴巴。 他恍然的拖着腔调哦了声,“岁岁这是欲拒还迎吗?” 郁岁:“……” 她微微扭头,随后又认真提出建议,“那这样吧,我扮演被你强取豪夺的小白花,你扮演那个强取豪夺的霸道剑尊。” 裴湮揶揄的笑了声,见她耳根泛红,才慢悠悠的说:“为师从不强迫。” 郁岁说那好吧。 她耳根的热意更甚,含糊说:“那可不可以叫我来绑你?” 停顿了下,她继续说。 “我喜欢强迫。” “……” 良久。 在郁岁脸皮红的犹如熟透的番茄一般时,裴湮才开口说:“要有来有往。” 碍于裴湮的颜值,郁岁爽快同意,“成交。” 就是过程不怎么美好。 裴湮格外配合。 然而郁岁是第一次上手,她给裴湮留了件中衣,遮住了雪色胸膛,黑色丝线缠绕在身上,更显出了几分诱惑。 配上那张绝艳的脸颊。 如此美人在她手中脆弱喘息,却也将禁欲与妖媚糅合起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郁岁都没来得及怎么欣赏,绑了上一步,就得去伸头看下一步该怎么绑,她蹙眉嘟囔,“怎么这么难……” 兴趣都减了大半。 裴湮好笑看她。 明明是如此荒糜之事,她如此认真学习,倒像是在认真练习什么法术一般,多了几分纯洁与天真的诱惑。 叫人稀罕极了。 只是。 “岁岁从哪里寻的这种书?” 郁岁翻了一页,正认真看下一步该怎么绑,闻言头也没抬,“了之大师送的礼。” 裴湮没有惊讶,淡声说,“倒也符合他的性情。” 郁岁嗯了声,拿着丝线比划该怎么打结,“师父抬一下手。” 裴湮乖顺抬手。 快要大功告成时。 裴湮忽然说,“为师在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