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厚厚的羽绒服,出了房门,路过谢吟寒的房间时,发现房门紧紧挨着,似乎那人还没有回来。 拿着垃圾袋子一路出了别墅,推开大门看到了路灯照耀下纷扬飘洒的雪花,踩在薄雪堆积的鹅卵石路面。 在不远处的铁艺围栏边,看到了笔直站在寒风朔雪里,尽管被宽松的棉服包裹,依然肩背笔挺,凝望着某处的谢吟寒。 他顺着谢吟寒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自己房间亮灯的窗。 这怕不是是半夜出来见鬼了吧。 时璟把手里拎的袋子丢进垃圾桶,一声响吸引了那边的注意,谢吟寒偏过脑袋定定看了他几眼,便抬脚走了过来。 这种夜黑风高还下雪的天气,那边一句话也不说,重生的事都能碰上,别说是撞鬼了。 时璟想着已经开始跑了,当然还没迈开几步。 便听着身后加快的脚步声靠近,听见有喘息的声音,判断这是活的谢吟寒,他一口气还没松下来,就被扯住后脖颈,那冰凉的触感让时璟打了个哆嗦。 身后人也仿佛觉得烫手一般,猛然缩回手。 确定是活人,时璟停在那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气,路灯的光照亮谢吟寒的脸,凌冽眉眼带着与生俱来的不屑一顾。 他问了句,你怎么站在外面,你这是喝了多少? 那人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压抑已久,骤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时璟还没反应过来,在雪飘如絮的家门前,谢吟寒就低头发着狠地吻在他唇上。 触感冰凉又柔软,一触即分。 时璟整个人呆愣在当场,面前人松开扣在他后脑的手,哑着声音唤了一个字,时璟没听清。 紧接着那人身体一个踉跄,摔跪在雪地里,身体向前栽去。 他站在原地,脑子里确是一片茫然空白。 就这么愣愣站了好一会儿,时璟才有些慌乱地往别墅里快步走去。 不知是外出一会冷到了,还是别的什么,他感觉胸口发闷喘息都困难,费力挪到了别墅门口,迟钝的大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父亲虽然去加班了,大哥还在家里。 谢吟寒这大概是喝醉了。 没准把他当成女孩子或是一块石头了。 又反应了几秒,他才掏出兜里的手机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响铃几声,那边接通,喂小璟,怎么隔着一层楼还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时璟整个人都变得恍然无措,把喝醉后冷到高烧的谢吟寒丢给了大哥处理。 就回了房间,虽然不至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谢吟寒长得挺好看的。 可他喜欢的是男生啊,他攒了两辈子的初吻没了。 对方还是谢吟寒。 时璟觉得他脏了 虽然没碰到牙,他还是刷牙好几遍,又洗了两遍热水澡,浑浑噩噩回到床上。 好像睡了却又睡不踏实,直到天空逐渐泛白,时璟接到了贺龄打来的电话。 顶着两只黑眼圈起床叠上被子,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时璟目不斜视地路过谢吟寒的房门。 下到一楼,正撞上了坐在沙发上,痛哭流涕的贾佳,她今年四十出头,身材干瘪面色发黄,倒是跟边柳山挺般配。 听着动静看到时璟,仿佛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小璟啊,舅妈家的老房子没了啊!都怪你那个不争气的表哥,跟人在外边赌赛车,啊~我不活了 时璟根本没兴趣安慰贾佳,维持着客气说了句,您先坐。 便出门去迎接未来合伙人去了,贺龄今日无比正式地穿了一身西装,身姿挺拔眉眼周正,倒是看不出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气质。 刚进玄关开了口,贺龄完美的影响瞬间破功,小朋友我今天超级帅吧,像不像电视上的霸道总裁? 时璟实话实讲,如果你不说话的话,的确有点像。 说话的动静吸引了客厅里贾佳的注意,看到贺龄的瞬间她停止了嚎哭。 说来也是巧合,前段时日她跟着边柳山参加过一回贺家举办的宴会,她知道这是贺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边柳山最近常把他们家即将飞黄腾达挂在嘴边,甚至还说出贺氏以后都会帮衬他们家。 贾佳自认为天天打麻将自己脑子转得还挺快,擦干眼泪她走过去,呦小璟家里来客人啊? 贺龄看了看贾佳,又看看时璟,觉得时璟可能是捡来的孩子。 这颜值差距不能说是有区别吧,只能说是天壤之别。 作者有话要说: 离日六又近了一步,不要急嘛舅舅一家又跑不掉,坏人会收到惩罚哒! 今日份冷笑话: 医生:快醒醒!快醒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