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空荡荡挂着的领带圈,产生了点怜爱,衣服呢? 被他们扒了,孟洲可怜兮兮,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勾引她,是他们先动的手! 祁宜年看着孟洲有些蠢但很真诚的表情,他忍不住道:我们是协议结婚,其实你可以在外面随便玩的。 孟洲大醉中还是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祁宜年,你的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他想到了什么,追问祁宜年,你是不是也想在外面随便玩?孟洲紧紧抱着怀中的罗马柱,就像抱着自己唯一的安慰,你果然是不安于室的男人! 祁宜年: 行了,你在这待着,我去给你找衣服。祁宜年安顿孟洲不要乱跑,后者嗯嗯啊啊,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祁宜年出了酒吧,回到车上把出门前带出来的外套取上,又赶回去,到了那根罗马柱后,已经看不到孟洲的人影了。 祁宜年认命地开始寻找,他就不应该相信一个喝醉的孟洲。 路过一个包厢时,一道人影突然向祁宜年扑过来,祁宜年反应很快地避过,余光看清是孟洲,又连忙伸手捞了他一把,避免人跌到地上,被这样一带,两个人都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这时候包厢里骂骂咧咧地走出来一个红毛,捂着流血的鼻子,骂道:妈的,穿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还清高什么? 原本倒在祁宜年身上的孟洲立刻站直,隐隐摇晃的身体还能看出他在醉酒,但气势很足,把一百个你卖了你也买不起老子,孟洲一甩头,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注意影响! 老婆祁宜年: 祁宜年:他碰你了?是在问孟洲,但眼神却冷冽如冰地盯着红毛,后者被这样看着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忍不住后退一步。 而孟洲听到这样的问话立刻怂了,刚才面对红毛嚣张的一米九气势瞬间缩到一米五,没有!我打他了,我是清白的,呜呜呜你相信我。抱着祁宜年的脖子就把眼泪鼻涕都擦到了对方身上。 祁宜年:我不是质问你的意思。 孟洲不听,抱着人继续解释自己的清白,祁宜年听着孟洲在耳边叭叭叭,眼神却只冷冷地放在红毛身上。红毛强颜欢笑了一下,讨饶道:兄弟,我没别的意思,没认出来是有主的人。你看这也没发生什么,我还被打了。红毛用手沾了沾鼻血给祁宜年看,祁宜年嫌恶地移开眼。 他掏出手机,单手飞快打字发了些什么出去,红毛一看,兄弟,叫人就没意思了吧,你要这样抓着不放,我也不是好拿捏的。 本来在诉衷肠的孟洲停下絮叨,抬头,眼神凶狠地看向红毛,伸出一个指头,你想对我老婆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孟家的媳妇,不是你能欺负的。 祁宜年伸手把孟洲的手指掰下来,不用你个醉鬼为我出头。 孟洲一脸不虞,那怎么行?这可是我身为孟家男人的面子!别说是你,就算是孟家的一只猫猫狗狗,都没人敢在我面前随便撸! 祁宜年表情空白了一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远处,刚收到祁宜年信息的经理就姗姗来迟了。 这是怎么回事?压着怒气的语气冲着红毛,微微鞠躬招呼的方向冲着祁宜年。 红毛张口,老板我被祁宜年打断了,他被我朋友打了一拳。 经理抬眼碰到了祁宜年望过来的视线,顿了一下,心念电转,很上道地转身冲着红毛:我们酒吧拒绝惹事的客人,您今天的行为侵犯了其他客人的权利,希望您为自己做的事负责道歉。 红毛:?虽然他确实做了点什么,但你这样不问原因就直接按头的行为很气啊。 祁宜年没有再管这边的事情,把带来的外套让孟洲穿上,这次终于顺利地把人带出了酒吧。 上了车后,孟洲就倒在副驾驶上昏睡过去,祁宜年打开自己这边的车窗散味道,深夜冷风吹进来,刮在脸上皮肤被吹的一片冰凉。 孟洲睡梦中嘟囔了句什么,祁宜年没听清,只听到几个词不要惩罚我、我没错、我在努力保护自己了他从后视镜里瞥了孟洲一眼,这都什么跟什么,被孟氏家规荼毒久了,看洗脑不了他,就洗脑到自己头上了? 到了小区,祁宜年又费力地把人搬到了楼上,终于到了家,祁宜年把孟洲放到沙发上,力气一时没把握好,就听砰的一声,孟洲摸着被沙发扶手撞疼的脑袋,睡梦中发出愤怒的呐喊:我今夜怎么又睡沙发! 祁宜年凉凉看了他一眼,对孟洲的那点好脾气全在把人费心劳力弄回来后消磨光,你还不知道想睡哪里,懒得管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