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祁宜年,当然是我来帮你分忧解难了。 祁宜年呆呆在那站着,可能是被孟洲夸张到了, 一时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祁宜年忍不住道:那个还是我来吧 孟洲摆摆手,推开祁宜年要来接手的手臂,当然是我来,我们孟家从小就有家教,作为一个男人,要能娶到老婆,就要贤惠、家务要主动承担,像生火这种脏活累活,那肯定是自己主动干呐。 孟洲像只开屏的公孔雀,全方位不动声色地秀出自己求偶的资本男德。 但是,被他求偶的某位好像并不领情,火快要被你压灭了。 孟洲:? 孟洲抬眼一看,拳头大的实心木块被他填满了半个灶膛,祁宜年之前生起来的火被不容易烧着的硬木块压在最底下奄奄一息,终于在孟洲看过来的这一眼中噗的熄灭。 孟洲: 孟洲退开一步,乖巧道:老婆还是你来,我给你打下手。 少年时期的祁宜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匪夷所思道:你叫我什么? 孟洲自然道:老在看到祁宜年清凌凌的眼睛时猛地咬住舌头,心里告诫了自己三遍他成年了,我不是在违法犯罪,才开口道:老哥,我叫你老哥,刚才说顺嘴了。 祁宜年: 祁宜年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孟洲,那眼神明晃晃地透露出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孟洲却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激动呐喊:少年限定版祁宜年! 呜呜呜他老婆真的好可爱! 这样看他的样子也可爱! 祁宜年捡出了孟洲扔进去的柴,重新将火引着,之后,孟洲不敢随便插手,就在旁边递个柴提桶水,祁宜年在愣一下之后,也都会接过。 早饭是铁锅煮的白粥,上面撒了些绿色的葱花,看起来清爽可口。 孟洲和祁宜年在餐桌上相对而坐,期间,孟洲一直想和他老婆搭话,发展发展感情,但祁宜年的反应很疏离,只是不时的嗯一声作回应。 孟洲食不知味地喝完整碗粥,又喝了两碗这可是他老婆给他煮的。 吃过饭后,祁宜年就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孟洲被拒之门外。对着青竹制的屋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之前对他还挺热情的啊?怎么突然冷淡下来了。 孟洲百思不得其解。 不得其解后又百思,终于得出一个看起来靠谱的结论。 一定是他还不够男德! 连个火都生不好,怎么养老婆! 孟洲找到问题的根源,痛定思痛,趁着他老婆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跑下楼去学习生火。 祁宜年在房间里看书,他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半个月后就开学,这段时间提前自学一些大学的知识。 他翻过一页课本,突然嗅到了淡淡的烟味,像是潮湿的东西被点燃。 祁宜年皱了下眉,想到了什么,立刻闭上课本,跑下楼,就看到孟洲正在黑色的浓烟中大声咳嗽,脚边铁皮的水桶倒在地上,水迹摊开了一片。 祁宜年的心先是一提又是一放。 还好,还好没烧了他的家。 黑烟中,孟洲被熏的乌漆嘛黑的脸向祁宜年望过来,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白的,委委屈屈道:老老哥,我错了 祁宜年: 祁宜年收拾被孟洲搞砸的摊子,而罪魁祸首洲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这下完了,别说追老婆了,他不被赶出去都是他老婆修养好。 还好最后祁宜年没对此事说什么,只是让孟洲之后都不要靠近厨房。 孟洲看着祁宜年皱着眉头处理残局的样子。 他老婆好像有些嫌他蠢。 明明未来还不嫌弃他的。 果然是青春期吧。 孟洲自觉理解地想。 祁宜年只是让孟洲不要进厨房,这并不妨碍孟洲在其他事情上献殷勤。 从晨起,递给老婆一杯加盐的温开水,在老婆生火做饭的时候,擦桌子摆碗筷,吃完饭主动洗碗;老婆学习的时候给他扇风,老婆睡觉的时候给他拍蚊子 这些天孟洲的这些举动祁宜年都看在眼里,终于,他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孟洲握着手里的扫帚,不好意思地说道:想让你做我男朋友。 祁宜年蹙了蹙眉,少年时的他脸庞生嫩,这样冷起一张脸的时候还没有后来让孟洲害怕的立刻滑跪的压迫感,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