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斥责你,关你禁闭。” 因着唇齿间含着不放的软·肉,他吐词模糊,却着重咬了咬“故意”二字。 有夜被压制着低头,月光色的长发倾泻而下,犹如梦幻光幕,恰巧盖住两人暧·昧交叠的面容。 此刻,由昏暗夜幕作挡,流光月色为幕。圣女与检察官交叠重合的影子被无限拉长,似已彻底融为一体,难舍难分地摇曳抖动。 经历了先前那些,至纯至净的信仰再束不住黑雾般的野兽,唯有以情感为名的项圈还能勉强拉扯住陷入朦胧意识的检察官。 维克多已为了有夜向神子发起过攻击,那是他完全下意识的反应,也是放在从前绝无可能的行径。 甚至都未权衡过利弊,虽知自不量力,却仍奋力一搏。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他就早已与自身信仰背道而驰,并深陷情·欲织成的囚网。 也许是自他故意挑在有夜当值的日子走进忏悔室的那天起,也许是有夜毫不犹豫向他透露真名的那刻起……又或许更早,早在他们初次见面的那天,他就像被蛛网囚住的蝴蝶,一直做着无谓的挣扎。 方才意识恢复之时,他看见圣女静谧美好的面容微微抬起,点点星光轻柔笼下,好似为她蒙上一层薄雾,隐隐约约地看不真切。 有那么一瞬间,维克多以为有夜快要消失,以为她会被失落之神劫去,再无法触及。 她着实适合圣女这个头衔,那层圣洁的头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般的契合。 轻纱掩住纤细肩头,流畅而轻柔地裹住周身清丽的白茶香气,收敛并保护着圣女的美好。影影绰绰的流彩月光色长发自头纱内披散而下,又随着动作时不时地滑出薄纱,像是正诱人把玩。 维克多模模糊糊地眯着眼,徒劳吞咽以抚慰干渴至极的咽喉,他害怕她的离去,不禁越发用力地去按压,双臂也随之越收越紧。 而有夜身上的白茶香却令他渐渐恢复清明,动作也不复先前急迫而强·势。 圣女任期尚未结束,而明日还是最为关键的世诞祭…他逾矩了。 有夜的面颊被吮得有些疼,令人发痒的啃·咬一路延伸至耳侧,最后止于一声轻叹。 都不等她开口问些什么,远处急促传来的脚步声就令维克多一下狼狈弹起,反手盖住湿润的唇瓣,虚心移开眼,大声呵斥道。 “…当真不知羞耻!” “圣女大人!维克多检察官!圣殿派人来商讨明天的祭…这是怎么了?” 维克多用来混淆视听的斥责被来人轻快的语调直接盖住,年轻的修道士一脸疑惑地望向还跪坐地面的有夜。 “您的脸好红啊,圣女大人这是怎么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