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名不见经传”的球队的比赛,远没有葡萄牙那种人气,外面的烧烤摊有些清冷。 国人看球,绝大多数都属于凑热闹,真喜欢足球的人并不是很多。 比赛结束,春晓老板看着桌上用啤酒瓶子压着的彩票发呆。 又是一次二连中! 说小周医生和澳门有联系,是那位的私生子,这一点春晓老板不会相信,都是八卦而已。 可要说他没什么门道,那绝对不可能。 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中,这也太神奇了,只能用数学家来解释。 万物归根于数学,春晓老板觉得自己长了见识。 正想着,里屋传来熟悉而猖狂的大笑。 王志泉压中了?春晓老板笑眯眯的把目光转过去。 背水一战,绝地翻盘,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无数形容词都能表达王志泉的境遇。 不过春晓老板并不羡慕,他深知走进里屋,人生大半是完蛋了。以他的阅历回头看,能好好走出那间屋子的人凤毛麟角,大多数还是输钱后认怂,基本没有赢钱就收手的先例。 很快王志泉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来。 原本油腻、有些发暗的头顶也散发着锃亮的光芒,像是一面镜子。 “志泉,赢了?”春晓老板笑呵呵的问道。 “赢了!就差一点回本!!”王志泉扬起手,握着拳,就差一点开心的吼出来。 “一桌上十瓶啤酒,我请大家喝酒!”王志泉站在烧烤摊前,得意洋洋的说道。 有人输,有人赢,赢家兴高采烈,输家暗自骂着得志便猖狂。 春晓老板也不做声,笑眯眯的看着得意的王志泉。 “老板,谢了!”王志泉真心实意的道谢。 “我又没帮什么忙。”春晓老板淡淡说道,“不过你请大家喝啤酒,我倒是能多挣几十块钱。” “哈哈哈!”王志泉猖狂大笑,随后靠近春晓老板,压低声音说道,“老板,周从文那狗日的每次都来么?” “不是。”春晓老板摇了摇头,“他很少来,今天来的也匆忙,比赛都快开始了他才进来买了两张彩票。话说三院挺忙啊,连看球的时间都没有。” “切,瞎忙,他啥都不会就给我爸当骡子当马,自己还以为我爸能教他手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自己长什么德行。” 春晓老板微笑,不置可否。 王志泉也不多问,眼睛往三院的方向瞄了一眼,开始开心喝酒。 …… …… 周从文已经躺下。 今天的手术训练完成,他有些疲倦。 现实中的手术训练的确没有在系统空间里那么爽快就是了,还要自己去买肉。 猪肉肉皮的手感很差,和人类皮肤有本质的区别,这只是没办法的办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无论是磨鸡蛋还是用肉代替大体老师,周从文都获得了经验的积累。现在和刚刚回来的青涩时候相比,很明显更加成熟。 虽然说不上筋疲力竭,但连续值班、做手术、训练也消耗了极大的精力,周从文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至于自己留在桌上的彩票,他完全没有理会。 这种手段他能想到无数,上不了台面,如果有作用是一件开心事儿,要是没什么作用也无所谓。 对付王成发,周从文已经做好堂堂正正的准备。 …… 接下来周从文迎来难得的清闲时光。 不知道是夜班之神听到周从文的祷告还是大家都在看足球,打架斗殴的少了很多,酒驾车祸的也少,他很难得的值了一个最为轻松舒适的班——一夜平安。 下班,查房,写病历,回家手术训练,日子倒也逍遥。 至于陈教授那面的学会,周从文一点都不当真。以陈厚坤的水平,暂时还没办法做公开手术。 而潘成潘教授,手术肯定能做下来,但顺利不顺利、台上的医生护士要被骂多久就不知道了。 好运气有限,在2002年这种急诊满天飞的日子里能安静几天已经是好运爆棚。 6月25日,星期二,周从文下班后没有去市场,他来到春晓体彩。 “老板,买两张彩票。” 见周从文如约而至,春晓老板特别开心的咧着嘴问道,“买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