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袁清遥的眼睛眯了一下,“沉香和沉香木不一样,我习惯了,不好意思啊。” 肖凯有点懵,沉香,听起来应该很贵,但贵成什么样他是一点数都没有。 虽然家里不缺钱,但肖凯还没到附庸风雅玩木雕的那个层次。 周从文这回真心只是略懂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知道沉香和沉香木之间有区别,就这么一点,再多的周从文就不清楚了。 沉香和沉香木并不是一种木材,但是两者也有着一定关系、 当沉香木受到外界伤害—一例如被砍伤、虫蛀后,会分泌出一种树脂来保护伤口。 而这种树脂达到一定时间和规模后就形成了沉香。 从术角度来讲,沉香其实已经不算一种木材,它是一种混合了树脂、树胶、 挥发油、木材等多种成分的固态凝聚物。“ 古人把沉香、檀香、麝香、龙涎香称为“四大名香”,而沉香位列四大名香之首。 沉香也是在收藏木材市场中唯—一个按克来卖的木头,一般的沉香克价在几十到几百之间,当油脂饱满到一定程度后,沉香可以沉水,克价就在几干元不等。 不管袁清遥的那块沉香是按百来计算每克,还是按照千来计算,似乎都和木雕没什么关系。 最关键的是,袁清遥的父亲好像只是刚入门,甚至连入门都不上,就有人屁颠屁颠拎着沉香上门。 袁清遥家里面似乎真的不简单。 见周从文沉思,袁清遥道,“周哥,您放心,就是随便看一眼。对不对的无所谓…” “呵呵。”周从文笑了,“大概多重?” “三五斤左右,具体我也不知道。” 这回周从文是真的叹为观止。 三五斤左右,袁清遥他们家的沉香都论斤么? 周从文也没多问,见张友消毒消的差不多了,转身刷手上台给张友当助手。 肖凯沉默的透过铅化玻璃看着里面周从文的身影,久久无语。 他很清楚省城这几家大型医院的分量。 别排名前三的医大一二三院,即便是省医院的几家分院的主任一个个也都牛逼傲气的很。 省城的氛围和帝都还不一样,肖凯明白圈子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儿。 请省城专家来做手术,做的糙不,一个个眼睛都在脑门上,根本不用正眼看人。 帝都的专家就好很多,虽然也有各种想法,可总体来讲要比省城强。 但如今,自己来医大二院才多久?半年左右,张友是自己亲眼看着一步步“自降身价”,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其中有机缘巧合,但更多的则是周从文的努力与实力。 这就算是降服了张友张主任么?肖凯觉得已经够了,估计周从文也是这么理解的。 过犹不及的道理大家都懂,只要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张友配合工作,等周从文去了912之后,这面的业务不至于荒废就行。 看着张友和周从文的身影,肖凯没琢磨手术,而是习惯性的琢磨人事。 当了副院长之后,肖凯比当科主任的时候更明白财权和人事权利的重要性。 所以这两样已经变成了他的本能。 手术很顺利,也很简单。 房缺的封堵本身手术就不大,虽然孩子身体还要长,现在下封堵以后还会多多少少有些问题,可是这些问题都在孩子能健康成长的前提下才出现要是无法健康长大,也就没有以后了。 虽然张友的手法还很生,看的循环内科主任滕菲不断的撇嘴鄙夷,但有周从文当助手,不到2个小时手术安全做完。 “小周教授,我是不是成长了。”张友下了手术,开开心心的问道。 滕菲听张友这么,差点没吐在操作间里。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脸皮如此厚的人。 可张友就问出了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而周从文也很认真的回答道, “是的,成长的很快。” “嘿嘿!”张友得意,欣慰的笑了。要是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张友是为了周从文的成长而欣慰。 这种落差感、参差感,让肖凯格外不适应。 “最近张主任要做什么介入手术就知会我一声,我给你当助手。”周从文道。 “好咧。” 张友开开心心的应了下来。 肖凯看到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上午的时候楚院士打电话过来,周从文周教授的指点应该是至关重要的,虽然不知道楚院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