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说道,“听老板说,前段时间912一个b超的医生被投诉了。“ 张友微微一怔,他原本以为周从文要黄老上身,对自己进行说教呢。 周从文说教自己能干什么?还不是得捏着鼻子认。虽然心里不认可,但无论如何都要给周从文这个面子。 他和黄老研究新术式研究的张友心烦意乱,也不知道明年的世界第一有没有绝对把握。 可没想到周从文说话的意思竟然向着自己,张友顿时吡着大板牙,脸上笑开了一朵花。 “有一天超室的医生给患者做检查,该做的地方做完了,没什么问题,后来患者指着肚子说一一大夫,我这里总疼,你帮我看一下。 “切。”张友撇了撇嘴。 这种事儿临床上见的多了去了,早就见怪不怪。 “超室的医生顺便扫了一眼,没看见问题,就跟患者直接说明情况。患者说,就这里,你再看看。” “后面还排着长队呢,超室的医生就让他去找相关科室,让临床医生确定位置后再来。“ “说了没三句话,患者就气冲冲的说—你特么是什么医生,一点医德都没有。“ “哈哈哈。”张友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 “于是,那名医生就被投诉了。”周从文抬手盘了盘自己的小平头,沙沙作响。 “一般来说真的会让人起急的就是这类没啥大事儿但是很拉扯的患者吧。” “对,就是这种!”张友确定了周从文是站在自己这边,顿时开心起来,“小周教授,你说那患者和患者家属,纯属没屁咯愣嗓子眼。“ 周从文没接张友的这句话,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有的患者对自己身体健康有点在意,又完全不懂,或者哪里听了一耳朵,想在医生这里证实。 或者突然好奇心迸发,想让医生对他进行医学知识科普。可是医院每天那么多人要看病,没空陪他闲聊啊。“ “对,对,对!” 张友连说了三个对,“小周教授,咱当医生的是真难,每天就这种不讲理的患者、患者家属都不够答对的。“ 说着,张友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往回找补。 “但凡是怀疑恶性及重大病情的我肯定要详细和病人及家属沟通,指明下一步去干什么,深怕不重视耽误。对病情突然,心理难以接受在我这里哭会儿的也不会催。“ 张友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温和,表达出足够多的医者仁心,甚至他的大板牙上都隐约出现了“仁义”的字样。 周从文微微点头。 “可是检查也做了,化验也做了,而且患者主诉还不是进行性吞咽困难,而是十几二十年前就有吞咽困难,间断发作。”张友越说越是气愤,他愤怒的说道,“都这么多年了,肯定不是食管癌。” “嗯,应该不是。”周从文给了张友一个肯定的答复。 “对吧,小周教授。”张友道,“你就说他们,没查出来问题不是好事么,非要问为什么会出现问题,这种神经症状谁能知道为什么。” 周从文微笑看着张友。 “前几天我去会诊,消化内科的住院总类的跟孙子似的。”张友忽然转换话题。 “平时漂漂亮亮的一个小姑娘,当上住院总才多久,三个月!”说着,张友竖起三根手指,“都没法看了,造的跟捡破烂的似的。“ “…”周从文看着张友的大板牙,觉得略有点反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