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梗塞,对症治疗就可以。” 周从文说完,长出了一口气,“我来的路上还以为是离子通道病,要是那样的话,治疗起来就比较困难了,而且还有遗传倾向。” “……” “……” 韩处长与张友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了几秒钟,周从文笑呵呵的看着韩处长,“韩处长,你是不是要问反复的心脏骤停是怎么来的。” “嗯。”韩处长也不隐瞒,直接点头。 “这叫wallenberg综合征,本身就可以引发反复的心脏骤停。陈浩的运气还不错,在家里熬到了120急救车赶过来,又经过一系列的治疗,下了临时心脏起搏器。” “什么是wallenberg综合征?”韩处长继续问道。 “呵呵。”周从文没回答,他笑了笑,“讲起来太麻烦,让神经内科处理吧。告诉陈院长,对症治疗就可以,1周后临时心脏起搏器就能取出来。” “那陈浩呢?” “一般来讲……”周从文的手指着继续出来的影像,那是一段颈部的核磁共振。 “上面能看到是右侧延髓背外侧梗死,在这里找到了原因——右侧椎动脉狭窄,提示椎动脉夹层。” “这种情况一般来讲应该是外伤导致的,韩处长你再问问病史。” “外伤?没有啊,不可能啊。”韩处长疑惑的说道。 外伤两个字命中韩处长的神经,让他瞬间恍惚。 “这里很脆弱,也可能是赶巧了,总之问一下。”周从文道,“问不出来也无所谓,我们不需要知道这病是怎么来的,只需要知道它是怎么没的就可以。” 韩处长听周从文说的肯定,也放下了心。 他先告假,急匆匆的去告诉陈院长这个“好消息”,一边跑一边联系神经内科的主任来会诊。 周从文见张友要溜走,便喊住他,“张主任,好久不见。” 张友怔了一下,背对着周从文满面愁容。 他是真不想见周从文这种没有任何兴趣、爱好,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扔在业务上的苦行僧似的人。 而且周从文在医大二院的院士工作站工作了一年多点,留给张友的“遗产”除了一个世界第一以外,都是被压的喘不过气的不好回忆。 科室大主任占据了“大义”的制高点,竟然还能让周从文逼的透不过气,张友很清楚能做到这一点的周从文到底有多强。 再加上张友已经猜出来周从文要做什么,他处心积虑躲着这位煞星走,但还是被周从文看见,并且叫住。 转身,一瞬间张友脸上的愁苦烟消云散,满满都是笑容,大板牙也呲出来。 “小周教授,要不还得说是你。”张友称赞道,“咱医大二院比基层医院是好一点,真要遇到了棘手问题,你不在我们心里都发慌。” “呵呵,没那么严重。”周从文挥了挥手,“张主任,最近业务开展的怎么样?” “还好,还好。”张友打着哈哈,敷衍的说道。 “那可真不错。”周从文道,“新术式开展了多少例,张主任。” “……”张友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话。 “张主任,你看你。”周从文搂着张友的肩膀,像极了一对老友般熟悉、亲切。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往出走,来到电梯前,周从文道,“那天柳老大没为难你吧。” “为难?”张友一怔。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