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怨恨的,在出租车上时是失落的,那么现在奚年只剩下了满肚子的火气和哭笑不得,而那个让他着了一肚子火的罪魁祸首还在一边委屈巴巴地控诉:干嘛打我啊? 不想再挨打的话就给我闭嘴。带着明显威胁意味的声音阴恻恻地响起。 靳朝一下子收了声,乖乖地捂着肚子不说话了。 奚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蹿到头顶的火气压了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至于其他以后有的是时间算账!他狠狠地剜了身边缩得跟只鹌鹑似的人一眼,正准备拿出手机用打车软件叫出租车时,远处有两道明亮的灯光朝他们遥遥射来,而且还越来越近 身旁的鹌鹑讨好地笑了笑:嘿嘿,那什么,可能是我爸来接我们了。 奚年: * 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但是除了低着头沉思的骆高扬外,其余几人之间却在互相使着眼色,气氛有种微妙的尴尬。 皇甫经理:你干嘛说破这件事?骆高扬能接受吗? 尤帅:我还嫌说破得晚了呢,自己队友都不知道内幕,到时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还怎么帮着打掩护?再说了,这事有什么不好接受的,是靳朝和奚年两个人搞基,又不是和他骆高扬搞基。[白眼.gif] 皇甫经理:话是这么说,但毕竟骆高扬是个直男,直男一般都很难接受这种事吧? 尤帅:喏,经理你不就接受了吗?难道你不是直男? 皇甫经理: 余高兴:[看上去像是在深思实际上就是在发呆.jpg] 而莫起则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皇甫经理和尤帅之间的你来我往,眼神中闪过一抹异色。 喂,你想明白没有?尤帅终于不耐烦了,他就不明白了,这明明是靳朝和奚年之间的事,这家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骆高扬终于抬起了头,甫一听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和迷惘都随着渐渐清明的思绪而消散,他的脸上只剩下了深深的担忧:想是想明白了,但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尤帅耸了耸肩,一脸的爱莫能助,这得问当事人,问他怎么知道。 骆高扬愈发忧心忡忡:这事要是闹大了不会对他们的职业生涯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皇甫经理听到他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笑着安慰:不会闹大的,只要他们两不承认,你们这些队友不承认,这件事就永远只是捕风捉影,大不了就说是战队有意让他们搞cp卖腐赚人气就行了。 想了想,皇甫经理又慎重地补充了一句:所以你们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往外说。 坐在沙发上的三名队员都郑重地点了点头。 骆高扬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又问:但既然他们两都没说过,你们是怎么看出来他们两之间不只是友情的? 尤帅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留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就溜溜达达地往楼梯的方向走去了。 余高兴也站起来,一边摇头晃脑地念叨着粪土之墙不可污也,一边跟了上去。 路漫漫其修远兮,皇甫经理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上下而求索啊。 莫起倒是没说什么话,和皇甫一前一后离开了大厅。 只剩下骆高扬一个人在后面高喊:喂你们说的什么意思啊?我语文不好听不懂,快回来给我解释啊 已经走上楼梯的皇甫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喊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这么好笑吗? 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幽幽响起,笑得正欢的皇甫瞬间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乐极生悲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莫起难得从平视的角度看向那个咳得不停的人 他站在比自己高一阶的台阶上,原本差了不少的身高就此被填平。大概是由于咳嗽的缘故,白皙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抹好看的红晕,而且这红晕还有逐渐往四周延伸的趋势,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莫起就看到他不仅脸红,而且耳朵红,脖子也红,可惜他的衬衫永远都扣到最上面的那颗,看不到脖子以下是不是也跟脖子以上一样的红 放肆又贪婪的目光从皇甫的头发丝一寸一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