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我, 我是 听着耳熟, 眼光一扫过看到了桃厘,你在此处做什么。 回, 回陛下,我桃厘根本不会撒谎, 脑子一片空白。 皇帝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更黑了几分,长袖猛地一挥, 一阵风从桃厘额前刮过。 心里头更坐实一些猜测。 他倒还知道来打听着! 教人先且将桃厘扣下, 直直往承鸾殿的方向而去。 楚歇这头等了许久直到午后都没能等到桃厘回来,心里头还纳闷着。 转头就听到外头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正要喊一句桃厘, 听到几声踹人的动静。 不是桃厘。 一声喝令后寝殿门口的人都退到了院外, 脚步声渐近,哐当一声门被用力推开。 楚歇透过铜镜,看到门口逆光颀长的身影, 看不清那人神情。 但能感受到好大的火气。 莫非是桃厘打听议和的事情露出破绽了,教他这样生气。 楚歇刚换下一身吉服,如今只在素白里衣服外披着件锦缎长裳,细长的脖颈下松垮的领口。 可窥得一小片肤若白玉。 楚歇看着这来者不善的小皇帝,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堆砌上一脸笑意,顺着他的眼光整理了一下领口,起身问,陛下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吉服刚刚送走 只看到他满脸的阴郁是前所未有的,楚歇暗暗心惊,一时间赶紧搜查刮肚地想自己又是哪儿得罪他了,还没等他琢磨出什么,那人三两步气势斐然已立于身前。 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拽住,另一只手掐上他的下颚逼得他不得不抬头应对,指尖很是用力,刹那间留下几道红痕。 楚掌印,好一个楚掌印! 他没来得及应答上两句,江晏迟退了几步,转身将门碰地一声踢上。那声势骇人,险些直接将门拆了。 楚歇趔趄着后退,敏锐地察觉很不妙。 江晏迟像是一只饿狼似的,见他退两步眼神更凶狠几分,眼底的戾气丝毫不加掩饰,活脱脱跟个催命的阎王一般将他拉扯入怀,再一下摔在床榻上。 这一次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上来就将他外裳扯了丢在一旁,本就虚挽的长发散开,凌乱地撒在枕上。 楚歇见势不好,立刻认怂:陛下,有话好唔! 嘴被一把捂上。 他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一只手将里衣解开不得,索性直接撕碎了,几声裂帛声后柔软的锦缎破败凌乱地被揉作一团抛向床底。他连长靴都不给楚歇脱下,直接动手又要将腰带抽了,抽不动,干脆将自己腰间的短匕首取下,咬着刀柄,手拿刀鞘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当啷一声。 气势凌厉,一气呵成。 楚歇看到那阴恻恻的刀光,一瞬间奋起反抗,可那挣扎的力道微不足道,还没有翻身就被反制住。 唔!唔唔!嘴还被捂着,楚歇吓得脸都白了,瞪大了眼惊恐地盯着那寒光江晏迟不是想宰了他吧。 为什么。 楚歇眼底浮现一缕恐惧,但这点光芒并没有打动身上那人。江晏迟却只拿着刀子割断楚歇的腰带,然后往地上一扔。 楚歇被这一番操作惊出一身冷汗。 还没松口气,眼睁睁看着江晏迟用那割断的腰带绑住自己一双乱动的手,又利落地绕过床头打了个死结。 打结的时候捂在嘴上的手终于放开,楚歇立刻大声怒喝,江晏迟,你疯了! 哼。他只冷哼一声,便再握住他两只脚踝将之分开,坐在他两膝之间。 没了衣物的遮盖,寒风从窗户灌入,吹得楚歇打了个寒战。 江晏迟,我已经要跟你成婚了,而且我不是不跟你做,但是你这样绑着我你,你先放开,我们就算是要做也唔!楚歇见对方一副不想听的模样,越说到后面,越是商量的语气。 却不想直接被一团布塞住了嘴。 楚歇,我不想再听你讲一个字。那人冷冰冰地说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