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几下,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给人一种有种顺从的错觉。 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将下唇咬破了闷不吭声,根本没坚持一会儿,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一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 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一些,看着他唇上的伤口和过于苍白的脸色,又瞧了眼床头无力垂下的手指。 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了,他倏然失措,立刻将那束缚的绑带解开。 那人白皙的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一片通红。 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 他这是在做什么。 阿歇,阿他轻轻喊着,语气温柔,那人却没有回应。那满身的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触手一片冰凉。 初冬的风那么冷,他一身湿漉漉的,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寒冻。 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堪堪披上一件外衣便将门一脚踹开,气急败坏地喊:传御医,快! 再叫人打了两盆水来亲自给他擦着他一身薄汗,将宫人都遣出去,刚掀起身下的被褥,入目却是床铺上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一瞬间有些发懵,又默不作声地将人翻身擦洗,碰到要紧的地方,楚歇的手还会无意识地抓挠一下。 怎么会有血。 御医很快就来了,遣人去的时候江晏迟有要小喜子说明些缘由,御医只来了一位,是往日里和东宫最交好且信得过的的吴老大夫。 曾经在冷宫里时,江晏迟好几次偷跑出去,都是这位吴老大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舍了他好些药材。 江晏迟自几年前得势,便将他提拔做了药房里的掌事,司一处闲职养老。 七旬老人服侍过四代君王,对皇城贵胄之间此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只先问了两句,便要掀起被褥看看,可江晏迟皱紧了眉头压着被褥不让看,这倒让那吴御医犯了难。 江晏迟本是好大一通火憋着,可如今闹成这样,再多的火也浇灭,他想到楚歇是个骄傲的,必不愿让人这样看,固执地摇着头:吴御医,想想别的法子诊吧。 那陛下跟老夫大概描述一下。 江晏迟支支吾吾地,大概说了一下楚歇身后的情况。御医又仔细地把了一下脉,好一番判断后才说:陛下,娘娘重伤初愈,身虚体弱,气血尚且瘀滞于肺腑,本该好好将养,不能这般况且您这还未大婚,于礼不合,怎能 江晏迟攥紧了手,是我鲁莽了 而且根据您的描述,娘娘身后也伤得不轻,见了血,还得仔细清理一番。夜里可能还会起高热。娘娘既是初次,本应再和缓些为好 江晏迟愣了一下,像是被戳到痛处似的,瓮声瓮气地说:他不是初次。 吴御医噫了一声后才疑惑,殿下既说并未尽兴,不过片刻却伤及至此,那分明就是初次。若是久经人事的,那是断断不会被这样伤着的 江晏迟蓦然愣住。 殿下何必多加猜忌娘娘,既是要做夫妻了,就应彼此信任才是。 最后一句颇有些长者通透的意味,话里有话却不点破。 第64章 、首发晋江 江晏迟却怔忪着, 只皱着眉头说:不,老先生,您不知的 若是殿下有些疑虑, 不如让老夫看看伤处。娘娘都可以当老夫的孙儿了,此事本就不必避讳的,这样也方便让老夫诊治 好一番劝说下, 江晏迟才点头让吴御医看了眼。 只稍稍瞥了眼, 吴御医便摇摇头笃定楚歇的确是初次,沉声解释道,陛下定是有些误会了。娘娘的确是初经人事,眼下撕裂得厉害, 应当是一开始便伤着了。今夜还得好生看顾,至于陛下与娘娘之间旁的事情老夫也不知,不若等娘娘醒来,再与他好好问问,将此事说个清楚吧。 御医的话让江晏迟心底发慌。 懵懵懂懂地将人送走了,只吩咐了一声要小喜子跟着去取药。 遵从御医的嘱咐亲手将楚歇身后的伤口处理好了,江晏迟仔细看过, 的确是撕裂了好几处。处理的时候牵扯到了那人还会迷迷糊糊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