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病弱反派后

分卷(111)


?无从辩驳,又看着太子求救似地将他衣料拽紧了,哽咽着声音:对,对不起,爹爹,我下次,下次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是吧。

    江晔缩着脖子, 没有。没,没有下次。

    楚歇指着那蒲团:那就继续跪。

    江晔立刻哭出声来,紧紧拽着江晏迟:父皇,父皇

    江晏迟颇是为难地说:阿歇,你看,今夜可是小年啊。一会儿还要一起吃晚饭了。小厨房里还在捏汤圆呢,晔儿一直说想吃汤圆,不然我带着他去给你做一碗汤圆赔罪吧一边说着,一边给江晔使眼色。

    江晔性子机灵,马上就松开江晏迟,拉着楚歇的手腕摇晃着:爹爹,我给爹爹做芝麻汤圆吧,爹爹不罚了好不好。晔儿真的知错了,真的。

    那声音温温软软,像是一小团棉花窝在心里,楚歇几乎就要心软了。

    刚要抬手揉了揉江烨的头,又像是下定决心似地,冷着脸双手扣住太子的双肩,晔儿知道,爹爹为何要罚你吗。

    因为晔儿去了冰湖。

    不是。

    楚歇语气严峻:因为你撒谎了。

    你前日去冰湖落了水,若是及时地看过御医,本不会有这一场高热。你为什么要以太子身份威压侍从将此事瞒住,难道你以为,你成了太子就可以恣意妄为了吗。

    江晔这下是真的被震住了。

    结巴了好一会儿,没能解释清楚。

    看着楚歇严厉的眼神,自己乖乖地又跪了回去,捧起书简:是晔儿错了,晔儿认罚。

    江晏迟还想说两句,被楚歇瞪了一眼,便只能软和着先将楚歇哄进了内殿,坐在床榻边给他倒上一碗热茶:怎的气得这样厉害。你知道的,晔儿他平日里是不那么皮的,这也是快到年节了,他开心嘛。

    他是太子。江晏迟,当初既然把他从渝北郡府里过继来,那便要对他负责,也要对大魏的江山负责。楚歇在此等大事上毫不含糊,他是我们的太子,是未来的皇帝。

    我们的太子。

    江晏迟眼底满是餍足。

    嘴角弯起弧度,盛满笑意。

    不再反驳,只点点头:也是有理。

    自然有理。三岁见小,七岁见大。楚歇笃然道,欺上瞒下绝不是好的,撒谎是大错,不能纵容。

    江晏迟被三言两语策反,掀起帘帐去了外头。

    江晔看着江晏迟的眼神就知道没希望了。

    果真。

    父皇负手走至他身边,弯腰看着那一卷熟悉的国史,像个过来人一般叹气。

    摸了摸孩子脑袋,宽慰道,唉,忍一忍吧。父皇也是这么过来的。

    ?

    江晔震惊。

    父皇也被爹爹罚过背书抄书?

    说到这个,那共同话题就多了。

    江晏迟描绘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宛如昨日重现,声音都高扬不少,像是在说什么得意事儿似的。

    那可没你如今舒服,父皇当年可是寒冬腊月地在那水榭上抄,手都冻得

    里屋传来一声咳嗽。

    皇帝立刻噤声。

    江晔看了眼屋内,又看向父皇,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担忧。

    隐约觉得不妥。

    指着手里国史上写的那句帝王之权,贵以为专。大权在握,大德于行,问,父皇,你不是皇帝吗。可是为什么宫中人都说,有事去寻皇后娘娘拿主意。

    江晔十分疑惑,前几日舅父进宫,我听有人说,这天下都快姓楚了。

    这话不可乱说。江晏迟嘴角的笑容敛起些许,天下是父皇的。父皇,是你爹爹的。

    江晔似懂非懂。

    又想到前几日祁岁说的话,总觉得父皇这样很是可怜,欲言又止。

    好一会儿,才又皱着眉头又继续:可我又听祁叔叔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说要我得空问问您,古语言,夫为妻纲,这纲,可还立得住

    祁贼误我!

    话没说完,被江晏迟一把捂住嘴巴。

    听着身后响起的脚步声,皇后刚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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