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经理悄悄挪动脚步,阿舒抓起一个杯子,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脑门上,嘭!那人眼睛一翻,昏死过去,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印记,就像是被盖了一个戳! 此刻还有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坐在牛副总另一侧,他神情紧张,生怕阿舒出手,他用结结巴巴的语气说道:“先生…我这就给总裁打电话…您可以…和总裁反应江雨烟的情况…您看可以吗?” 阿舒冷哼一声,再次来到牛副总面前,他用牛副总的领带,给牛副总擦擦嘴角的血迹,然后说道:“牛二,映山红如日中天的时候,你们把她捧着,现在她有病了,你们就将她抛弃,然后呢,开还要盘剥映山红的胜利果实,让她净身出户,这就是你们的强盗哲学!”说道这,阿舒将牛副总的肥硕的身躯连同椅子掀翻在地。 牛副总咳嗽着,爬了半天没起来,那个飞天飘然跑过去:“牛副总…”说完三个字,飞天看一眼阿舒,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真怕阿舒对她出手。 牛副总在飞天的搀扶下,站起来,飞天又帮着把翻倒的椅子扶起来,扶着牛副总坐下,阿舒没理飞天,他看那个男人把电话接通,然后接过来,非常沉着地说道:“程凯歌是吧?我在你的公司,我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来思考问题的,用脚丫子吗?你他妈怎么想的,把映山红的三个亿的工资克扣成了五千万,你是现代版的周扒皮吗?我限你在半小时之内到公司,否则,后果自负!” 阿舒潇洒地把电话扔给了那个中年人,中年人给程总介绍这里的情况,他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胡说八道,只是委婉地说了阿舒痛打牛总还有众人的事,三分钟后,电话挂断。 映山红进来了,她对阿舒的表现非常满意,自己早就想打这个牛总一顿,没想到自己没做的事情,被阿舒给做了,她很欣慰,她的俏脸上带着笑容,嘴里却说道:“阿舒,你怎么这么鲁莽,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打人呀…”好好说?阿舒看一眼嘴角流血的隋副经理,他暗道:难道隋副经理的脸不是你打的?是他自己撞门上弄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阿舒顺手在桌子上摸了一根烟,只是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极品烟!传说这种烟每条一万元,阿舒拿起打火机,咔哒点上,他刚想把打火机放下,不经意瞥了一眼那打火机,我去!竟然是镶钻的,阿舒手里有天然南非真钻,他还是识货的,这个绝对是真钻,打火机也是白金的,他笑了笑说道:“牛副总,这个打火机得两三万吧?你很有钱啊,该不是这都是克扣映山红的钱吧?” 牛副总的肥脸肿得严重,眼睛快要封侯了,他身体往后躲,嘴里说道:“不是,是别人送我的,别人送的。” 阿舒淡淡地一笑:“顺手就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那她肯定是有求于你对吧?” 牛副总不敢接话茬,他的眼睛努力地瞅着阿舒,生怕他在突然出手,躺在地上的那个男子悠悠醒来,他努力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事,慢慢爬起来,他就在燕子的身边,但是燕子始终没动一个指头,而飞天仙女也没有援手,因为男子只是一般的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