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尺寸说给林佩兰听。 “我也不知道这个准不准,要是在家的话你帮我量量便知道了。” “那我就先按照这个尺寸织毛衣吧,反正能放大小的,实在不行我就给沛文穿,你的以后再说……” “别这样,你打这么一通电话,不会就是想让我今天晚上担心你不给我织毛衣睡不着吧?” 林佩兰被陈建国这语气逗笑了,又不自觉的脸上发烫。 “你怎么和沛文一个小孩子计较啊……” “这是原则问题,佩兰同志。你想想这是不是你第一次,给我准备衣服的。” “那我以后给你织几件可以吗?对了,你们在室外冷的吧?毛线裤要吗?” 毛线裤?这东西陈建国从来没有穿过,但自己想媳妇要给他织毛线裤,他当然不会拒绝了。 “要。只要你准备的,我都要。” “行!我争取早点把衣服织出来,好给你寄去过冬。” 有心想说,自己可以抽空回来一趟,但想着这也算是一个惊喜,陈建国便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说了几句,要不是林佩兰担心电话费太多,陈建国都不想放下,这寒风潇潇的夜晚,有娇妻的关怀可比别的暖心。 闽省地理位置偏南,雨水多,但也丝毫没有因为在南方这冬天就温暖一些。 雨水丰富对别的还好,但对于他们搞建设做工程的人来说,就不太好了。 天寒地冻的,霜降一开始,现在工地动土就冻的和铁块一样,用钻子钻都费力,不好动工。 没有更先进的器械可以快速操作,照这样下去工程是可以做,但进度是真的小到可怜。 这几天大家都在想办法解决冻土问题,陈建国甚至还写信去问导师有什么办法解决。 这会儿接了林佩兰的电话后,他又干劲十足,干脆便留在办公室里工作了,至于佟成和梅梅会怎么样,都与他无关。 “陈工,原来你真的在办公室啊!大刚还喊着让你过去吃锅子呢。” 阮思航来了,靠近的时陈建国还闻到了一点酒气,最近天气冷,后勤采买的也会帮他们带一点酒水回来。 天寒地冻的,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吃锅子,喝酒聊天,陈建国偶尔也会参加,但极少喝酒。 他谨记陈父的话,出门在外喝酒误事,别贪杯。 “我就不过去了,今天整理一下手头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来解决。” “行!我一会儿给你送一碗汤过来。” 阮思航知道陈建国的脾气,说不去是真的不去,在看办公室里也只有曾见过,并没有大家说的梅梅工程师,他还得回去给陈建国帮忙解释一下,免得大家想歪,以为梅梅工程师和陈建国在一起。 …… 林佩兰放下话筒才想起来,原来陈母要打电话给陈建国的,结果两个人都没有说上话。 想了想就去了陈母的房间,敲了敲门,“妈,刚刚建国打电话回来,我忘记叫你接电话了。” “我睡了,你等曼妮回来再去睡。” “好。” 陈母居然没有生气,真的让林佩兰很意外。 房间里陈母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围着的正是林佩兰今天送给她的围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