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直不怎么样,吵吵闹闹,现在回去了刘母独自一人在家,有点担心,但还是庆幸女儿愿意和女婿好好的过。 这才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没想到女婿就匆匆忙忙跑来了。 “妈!春妮摔倒早产,现在在医院需要做手术,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刘母腿脚都软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被春生扶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这孩子,这是要我的命啊!” 去里屋拿着之前陈建国刚刚送来的钱,刘母二话不说就跟刘母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交了钱,等在病房门口,刘母这才缓过神来质问春生。 春生也懊悔,自己在看见那小轿车送刘春妮回来,一下情绪失控,才会吵。 “妈!对不起,我看见有人开车送她回来就问了句到底是谁,她不回话,反而激我。 我……我也是一时冲动。没想到春妮的脾气那么烈说走就走,这到了巷子就滑了一跤,摔倒了。我该死!” “你确实该死!”刘母捂着胸口红着眼睛道,“夫妻俩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有磨合,这样是正常。 春妮愿意回来跟你一起过年,说明她就是想与你讲和。 大过年的你不来接她就算,我都当她是原来任性伤了你的心。可作为世交的大哥送她回来有什么错?这事也值得你怀疑? 春生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就和你拼命!” “妈,我错了!我该死!我不应该疑神疑鬼。” 春生痛哭流涕,但也于事无补。 手术还算顺利,母子平安,但遗憾的是,终究月份太小孩子好些,器官不成熟,就连指甲盖都没有长出来,一出生就进了保温箱。 过年了,外头炮竹声声,一家人确都在医院里渡过。 这孩子要养好,后期的费用可不少,刘家本就不富裕,刘母没有退休金,平常靠的还是陈建国的救济。 刘春妮结婚后,春生家庭条件不好,刘母又得救济他们夫妻,那么大一笔费用实在承担不起。 可看这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又不能不保,好不容易忍到大年初一过了,初二就厚着脸皮拨通了林佩兰厂里的电话,找陈建国想办法。 大年初一林佩兰和陈建国没有出门,都在家里窝在,昨天子时两个在大小厂门口放了炮竹后,守岁到天快亮了才回的楼上。 眯了一会儿就有人上门拜年,镇上的人都跟林佩兰很熟了,难得过年自然都来了。 客人来了就要招待,有带孩子来的,就给发个小红包也试一下。 一批接着一批,茶水茶点招待着,家里就没有安静过。 夫妻俩待客,陈建国陪着喝了一肚子茶水和茶点,晚上吃饭都没有胃口,还是林佩兰下厨做了一碗酸辣粉菜吃了点。 “这比我在工地上干活还累。”陈建国感慨不已。 “大年初一过了,该来的差不多都来过,剩下招待客人了就简单多了。” 林佩兰也没想到大家会这么的热情,本来想夫妻俩今年过年可以安安静静的过,实属意外。 “我觉得不一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