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她想要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白惜若一惊,定神之后,看见那串熟悉的号码,这才调整气息接了起来。 “我要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白惜若问起,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她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既然来了陵城,和故人见一面,也是人之常情。 可谁知道,接下来的消息,让她差点没能拿住自己的手机。 “死了?这不可能!”她想也不想否定了对方的消息:“他不会死的。” 以白惜若对他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会死,这其中肯定存在许多问题。 “是谁让你给我假消息的?是他吗?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我回来了,看一看,顺便见见他们。我可以不露面,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是好的。” “夫人,这么大的事情,我没必要骗你,我也不敢这么做。人已经不在八年多了,您若是不信,我可以把落葬的地址告诉您,您亲自去看一眼。” “那……那个孩子呢?”白惜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又多问了一句。 “您的意思是……”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这么一问。”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接受。 “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把地址发过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接完那个电话以后,这一夜,白惜若再也睡不着,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那句话,他死了,已经死了整整八年。 她躺在床上,自嘲地笑出了声。 害她还以为,那人尚在人世。本来还想着,该怎么才能不和他正面遇上,现在想来,再也不可能遇上了。他们早已阴阳两隔,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麻木的心突然疼了起来,她靠在床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些年留存的感情,顿时从心底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等次日天亮时,白惜若又变成了那副孤傲的样子,只有微红的眼眸留下了她彻夜未眠的证据。 白惜若穿戴整齐,看着镜子里几乎完美的自己,就好像看着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从此,她再不会有半份感情,是真正死了心的人。 那地址早已铭记于心,她穿着一身黑底绣着小白花的旗袍出了门,头上别着的,正是雕着栀子花的银簪。 司机早在酒店门口等候,她上了车,将地址递给了司机,便闭上了眼睛。 曾幻想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怎么也没料到,她再见到的,会是一个冷冰冰的石碑。故居变迁,连房子都找不到,她还安慰自己,大概是离开了这个地方,谁曾想,他竟是彻底离开了。 站在墓碑前,白惜若摘下了墨镜,看着照片上还在笑的人,她红唇轻启。 “乘风,别来无恙!”她亲手将小雏菊放在墓碑前,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以为有说不尽的话,到了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其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父亲让你监视我?” 权艺萱吓到了,连连摆手:“怎么会?父亲当然不会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父亲也没必要监视您的。您误会了!” 白惜若虽然没有发过火,可她略微的不满足够让权艺萱心惊胆战。在权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只是个养女,被宠爱着就是她最幸运的事情。除了心存感激,她不需要有其他想法。 尤其,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去过问关于白惜若的任何事情。 半响过后,白惜若才平静地说道:“既然不是,年轻人就去做年轻人的事情,你不必跟着我。” “我……” “陵城,我比你熟悉。有需要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