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着自己! “你说,你妹妹的亲事,是不是也是算计?”秦亭长强逼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又重新在儿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被视为唯一的倚靠的儿子,心思竟然藏得这么深。 “嘁~那个蠢货怎么会是我妹妹!” “也不算算计吧,宋家呢,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亲事,谁知竟被她过成那样!果真不三不四的女人生出来的贱种,就是上不得台面。” 秦友诚仰头一口喝尽碗里的米粥,抹了抹嘴连多余的眼光都没分给秦亭长一个。 “你……”秦亭长被一句不三不四气得只差没有当场去世,再忍不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就准备给秦友诚一个耳刮子。 “爹,你这就受不了了?”秦友诚一只手就接住了他的手。 秦亭长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钳子钳住一般,当即进退不得。 “你老了!” 你老了……老了……了…… 秦亭长的耳边只有这几个字在回响,不停往复,整个人一下就颓丧下来。 是啊,他老了,连妻女都保护不住了…… 秦友诚已经吃完了早饭,当即甩开手,冲击力让秦亭长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少给我添麻烦!”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秦亭长呆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他来县城的时候带来了全部的家底,全都在儿子左一句需要打点,右一句需要通融中,全都掏了出来,乖乖的交给了儿子。 谁知到头来,这根本就是一场儿子给老子设置的陷阱? 他现在已经身无长物,在这县城里举步维艰,拿什么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在柳镇能呼风唤雨的秦亭长,来到县城之后,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平头小老百姓,再加上没了银钱开路,他现在啥也不是。 几次求见严捕头,人家连面都没给见。 秦亭长一时心灰意冷,但想着在牢里受罪的自己的女人,他不能放着不管! 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宋家。 其实说起来,这事的起因全在宋家的身上。 要不是宋家苛待了自己的女儿,让她郁郁寡寡,她何致流产? 哪怕宋家稍微有点人情味儿,不将尚在月子里的女儿赶回娘家,自己的女人也不会发了疯的想去报复别人。 再说下手的也不是自己的女人,她怎么就罪不可恕了呢? 不管了,这事必须得宋家负责! 秦亭长暗自思忖良久,宋家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先抛开两家的关系不说,就这件事的本质,也与宋家摆脱不了关系。 秦亭长思前想后,自认为考虑周到才来的宋家,可惜在宋家的大门外就被挡住了。 “不是,我是你家少夫人的爹,你去通报一下,你家老爷怎么会不见我?” 虽然秦丽芝被赶回了娘家,但一直到现在,宋家也没放出休弃的话来,至少在明面上,秦丽芝仍然是宋家的少夫人。 “呸~又是哪里来打秋风的穷鬼,你打什么旗号不好?偏打少夫人爹的名号,这怕是不好使!”门房是个五大三粗不输秦亭长的魁梧大汉,上上下下的将秦亭长好一通打量。 “我家少夫人的爹病重不起,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