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 原身的父亲傅大勇匆匆从院子里跑了进来,一进门来就看到女儿醒了,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表情,催着王淑梅去给女儿做饭。 “快给咱闺女做碗面条吃,再卧个鸡蛋。一天一夜没吃饭,该饿坏了。小火,你的头疼吗?” 这个时候白面条就是精细的食物了,平日里的食物一般都是窝窝头或者大煎饼那些粗粮。 傅焱叫爹叫不出口,只是摇摇头。 傅大勇并不在意,觉得女儿熬过了大难,身子肯定不舒坦。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烧已经退了。 “幸亏退烧了,火,你歇着,爹去借牛车,你娘一宿没睡,你先喝口糖水,面条一会就好,吃了爹娘再领你上医院看看。”说着傅大勇就转身出去了。 傅焱看着两人各自忙活的身影,想起前世的父母,一个早逝一个再婚,傅焱十六岁之后,就是自己生活。原来父母的疼爱,会让人这么幸福。 既然上天补给她这么好的父母,她就要代替原身好好生活! 这个决定一下,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身上轻松了许多。她抬手摸了摸头上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还是有点红肿。 这时,王淑梅端来了面条。 吃完面条后,傅大勇也借来了牛车,一家人就坐着牛车赶往县城医院。 好在傅焱的伤不严重,大夫检查了头部的伤口,问了傅焱几个问题,看她对答如流,意识也清晰,只开了点外用的药就让他们回去慢慢养着,等过些天伤口结痂脱落后再来复查一次。 一家人并不耽搁,检查没有问题就坐上牛车回家了。 牛车到了门口停下,王淑梅先跳下车来,然后慢慢的把傅焱扶下来。傅大勇则是先去队里还车,然后再跟生产队长把下午的假销了。 一进门,傅焱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家门怎么一推就开。走到院子里,还发现几个脚印,脚印一直从青石板路上延伸到堂屋里。 她小声的问跟进来的王淑梅:“娘,我咋觉得屋里有人啊,咱出门的时候你栓门了吗?” 一句话,王淑梅也觉得不对劲了,走的时候她明明栓紧了门的。 这时屋内传来响声,俩人对视一眼,王淑梅拍了拍傅焱的手,示意自己去看看。傅焱却抓住母亲的手,要去一起去。 王淑梅护犊子的将傅焱挡在身后,几个箭步就冲向了屋里,一把推开了堂屋的门。 看见一个女人正在翻自己的箱子,于是一个箭步上去就撕住了那女人的头发。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偷到老娘的头上!”王淑梅拽住那人的头发,迫使她转过身转过来。 那人被王淑梅拽着,嘴里哎呦哎呦的喊着,直呼误会。 傅焱看着这个喊冤的女人,顿时记起来了,这人就是之前梦里梦到的,那个推到原主的牛翠花啊! 第2章 有仇报仇 “好啊,牛翠花,原来是你个贱人!这是偷东西偷到我家里来了!”王淑梅边撕住牛翠花的头发边大喊。 说起牛翠花其人,不得不念叨下傅家的家庭成员。 傅大勇的爹叫傅老栓,娶了地主沈家的女儿素芝,就是傅大勇的妈。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老大就是傅大勇,老二傅大壮当兵去了,老三傅大安在县城家具厂当工人,现在还未成家,平时就住在厂里的宿舍,还有一女儿傅大妮嫁在了邻村葛家庄。 平时兄妹几个只私下联系,并不往安平村里来,有事都是互相捎话。原因就是这个牛翠花。 原身的奶奶下葬没有三天,傅老栓和牛翠花就被几个儿子堵在了家里。牛翠花娘家是牛家村的,嫁给本村李宏信,本也是富足的人家,谁知李宏信上山砍柴的时候,让狼咬到了腿。回来之后感染了就没了。 于是牛翠花就成了寡妇,还有个拖油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