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赌钱,没有柱子。想来,他还没有从昨夜的惊吓中缓过来。傅焱隐在打谷场外边,找了个草垛坐了上去。旺财不知道啥时候跟来的,也跟傅焱一起跳到了草垛上。 傅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直接躺了下去。今天夜里的星星很多,一闪一闪的。 小屋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牌局也开始了。通常会有四五个人子啊牌桌上,周边围观的有四五个人。 傅焱有点纳闷。村里的闲人现在这么多了吗?只好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没想到这一听就听到了大事。原来这样的牌局每个村里都有,而且有一个主要的组织者。安平村的组织者就是柱子和另外一个小子叫二狗的。 今晚是二狗自己组织的牌局,后半夜三点多的时候,牌局就散了,二狗自己走了,但是不是回家。而是往小周村那边去了。 傅焱跟在后边,一直跟到了小周村和安平村之间的麦地边上。因为她贴着隐身符,所以二狗并不知道后边还有人。 只是旺财一直跟在傅焱身后。二狗站在路边一直等,不多久就从小周村那边也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却是傅焱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葛红军。 俩人的对话乏善可陈,有用的信息几乎没有,只是谈论今天的收入。几乎大部分是在抱怨。 但俩人反复提起的一个人,倒是让傅焱有了收获。不一会,二狗就拿走了葛红军手里的钱,然后两人就分开了。 傅焱只好跟着二狗继续走,走了没多久,看样子是往公社那边去了。在一栋民房里,二狗敲开了门。傅焱来看了一眼门牌号,是64号。她决定明天再来看看。 傅焱自然是跟着二狗进了门。她算着这张隐身符的时间快到了,如果二狗不走,自己就要翻墙了。 “柱子那小子怎么了?”二狗接头的那人问道。 “嗨,文哥,你猜咋的。他去算计他那个继父家的老大。就是家里有个小大师的。我早跟他说别去别去,不说人家闺女厉害。就是那家的大儿子也是当兵的。知道了能饶得了他? 踏踏实实跟着文哥挣几个钱,回头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他非要不听,拿着包耗子药去了。 谁知道一夜没去牌屋。今天下午我去找他,在床上还没起来。说是早上醒来睡在河边。看那样子,吓得不轻。 我一看这肯定是那大师出手了啊,我们这样的人离着人家远远的,还怕出事呢。他倒是好。自己找着去,这不就是犯贱吗!”二狗的话,让傅焱更深层次的理解了,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道敬畏也好,这样省下自己很多事。 “柱子这小子,早就别让他多事,他要是漏出来让大师盯上咱。你看我不扒了他的皮。”那人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我回去就警告他,文哥放心。这是两个村子里的账,今晚上就这么些了。过几天农忙,估计这人都顾不上了。 还有啊文哥,葛红军那人你也得敲打敲打。他的前老婆就是大师的姑姑。离了婚的,当时俩家闹的可难看了。我看柱子就是被他个撺掇的。”二狗倒是个机灵的,看事也明白。可惜啊,走了这条道。 “这也是个不省心的,要不是没人可用。我早就踢掉他了。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换他来的时候,我就警告警告他。再给我惹麻烦就给我滚蛋!” “那文哥,你歇着。我先走了。” “我还歇不住啊,小屯那边还没来人,这几个兔崽子走的越来越慢了。你先回家歇着去吧。给,拿着,我表哥刚给我的。正宗的红塔山烟卷。” “那我就谢谢文哥了。”二狗子拿着那包烟出来了。 这时候四点多,天马上就要亮了。傅焱不管身后的二狗子,直接就走了。她想着,这隐身符一个小时有点太短,还是想办法加点时长。 第二天傅焱照旧去上学了,依然精神奕奕。钱选这几天没来,看来在家研究自己的那张迷幻符呢。 傅焱也没管他,要不是还欠着自己画符的纸,永远不来才最好。 只是到了课间不免还是有点困,傅焱趴在桌子上,实际上进入了空间。直接喝了几口水,再出来的时候,精力又满格了。 又过了一周左右,正好是这个月的月底。傅焱心里对这件事有了大致的框架。 这天傍晚,傅焱吃了晚饭就把二哥和姐姐叫了出来。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