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话,韩谦气得咬牙,低声道。 “咋地?你又要干啥?” “棺材的定金交了。” 韩谦直接挂了电话,扔掉手机,双手抓着头发。 怎么就管不住这嘴呢?这过年回家还不嘚被老头收拾死? 另一边,老头儿看着手里的手机,抬起头对乡里衙门口儿的憨憨的笑了笑。 “我家兔崽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中午这顿饭我来请?” 乡里的众人连忙开口拒绝。 “别!韩叔您千万别客气,都是自家人,我们请您和咱家婶儿吃饭是应该的,今天要拆房子了,要不咱们去乡里住几天?” 老头儿没有开口,转头看向了媳妇,谦儿妈面色为难的看着院子,轻声道。 “这鸡啊,蘑菇的都给小暖留着呢,这要盖了房子过年小暖回来来的么?” 乡衙门口一个穿着西装大肚便便的中年人连忙人。 “婶子您放心,一个月不不不,半个月!这房子绝对盖好,温总回来的时候一定能吃上小鸡炖蘑菇,婶子您也是的,怎么不早点说温总是您儿媳妇啊。” 谦儿妈转头疑惑道。 “你们也没问啊,你们认识小暖?” 乡衙门口儿的人哑然,他们想认识,可人家得愿意认识他们才行啊,谦儿妈随后在道。 “是韩谦给你们打的电话?怎么突然要盖房子了。” 乡衙门口管事儿点献媚笑道。 “没,咱家兄弟没打电话,是常秘书打来的电话,叔!婶儿!咱们上车边说边聊。” 谦儿妈和老头儿并肩走,老头儿低声皱眉道。 “夏子意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你住院的时候我求过他,跪下了都没正眼看我,这会怎么献媚的像个太监似的?” 谦儿妈皱眉的用手肘怼了一下老头儿,低声喝到。 “别瞎说,你给咱儿子打电话咋说的?” “他说他不知道。” “语气意外?” “很平淡。” “那就是他没错了。” 话落谦儿妈转过头问道。 “夏主任,这个常秘书是?我们老两口怎么也得谢谢人家。” 夏子意小跑凑了过来,献媚道。 “常秘书是程市长的秘书,这件事儿我们也不太清楚,要不您打个电话?” “到了乡里在打吧,要好好谢谢人家,也要好好谢谢夏主任您。” 乡里的车队离开,左邻右舍的长舌妇们凑在一起开始八卦,最终他们一致认为是老韩家出了事儿,这老两口被带走了,这房子都给拆了。 这还装清高呢? 一年多了,也没见你那个儿子回来过。 “哎?你们说老韩家那个儿子是不是在外面被人给打死了?没信儿了呢?” “有可能啊,这一年来都是那小崽子的几个狐朋狗友来给老韩种地务农,呵!还说儿子考了大学呢,就这?” “但你们别说,韩谦那几个小兄弟是真够意思,我听说韩谦都两三年没联系他们了,这每年种地,收秋都跑过来帮忙,我看是死外面了。” “早该死了,看他妈那个清高劲儿,长病那年说挺不过去了,这是拿儿子的命换名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