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口,那女人裹着被子下床,因为我站在门口的位置,她战战兢兢朝我走来,靠近后,小心翼翼的问我:“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这一番关切的口吻,我还想问问她,我怎么会在这里,而她成功蒙蔽我后,裹着被子撒腿就跑,还尖叫起来:“救命啊!” 得亏我手疾眼快,虽然没抓住她,却将她的被子扯掉。 她又是一声尖叫,双手抱胸蹲在地上,没命似的哭喊:“别碰我,我求求你别伤害我,我错了,对不起……”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渐渐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我记得自己做了个很黄很暴力的梦,梦中的女主角就是这个女人,转眼梦境成真,她果真被我压在身下,似乎是我梦游跑来欺负她了? 是不是梦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欺负她了。 想到这一点,我浑身毛孔炸开,比我头一回见鬼还要惊恐,这他吗可是那啥未遂,犯法的事。 那女人蹲在地上给我道歉,我无比恐慌,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也给她道歉,而她见我怂了,哭喊声顿时大起来,也不顾自己春光大泄,起身去拿手机。 我哪敢让她打电话,赶忙抢过手机向她解释,却也体会到冯栏那种解释不清的痛苦。 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居然会干出如此恶心下流的事。 我不停骂自己,说自己喝多了,吃错药了,精神病发作了,只求她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只是摇头痛哭。 而我看看她很一般的脸蛋,以及跟我差不多平的胸,咬咬牙后,我说:“别哭了,是我的错,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嘛!” 她果然不哭了,盯着我看两秒,咬牙切齿的说:“你想的美!” 不得已,只好拿她的手机给冯栏打电话,告诉他,我干了一件极其王八蛋的事,需要他来帮我处理一下。 冯栏睡得正香,被我吵醒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干的王八蛋事还少么?我已经习惯了,明天再说吧。” “可这一次不是跟你王八蛋,是我伤害别人了,你还记得跟郝姐吵架的那个女孩不?我似乎……可能,是把她给糟蹋了,不过未遂,你快过来吧,408。” 冯栏沉默三秒,直接挂机,片刻后响起敲门声,他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睡裤冲来,一见屋里的狼藉,以及裹着被子啜泣的女人,低声吼道:“你他吗脑子进水了吧?怎么能干这种事?” 我既对他,也是对那女人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处于无意识状态。 冯栏冷漠道:“有没有意识,反正蹲监狱是跑不了啦,你先回房间吧,我跟这丫头谈谈,争取少判你几年。” 我垂头丧气出门,没有房卡,只好去冯栏房间打电话,让服务员上来给我开门,随后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想穿戴整齐再给那女人道个歉,可进卫生间洗脸时,却发现马桶里落满了冯栏给我的黑色小纸人。 我明明记得把纸人冲进下水道,而且绝对没记错,因为后来我还上厕所来着。 难道是它们从下水道里爬上来了? 怔怔看了几秒,我突然明白自己发神经的原因,很可能是受到纸人上的小五通的影响。 想到自己为了偷懒,没有将纸人扔进河中结果搞出这档子事,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巴掌,可错已铸成,打烂自己的脸也无法挽回,我只好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编短信发给冯栏。 冯栏的手机落在房间,他没看到短信,十几分钟后,领着穿好衣服的年轻女人登门,她趾高气扬,进了房间便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冯栏连声叹息,将我拉到一旁说:“三万块,她答应不报警,你陪她待一会吧,我取钱去……我说你他吗到底怎么想的?郝姐扫榻相迎,你不愿意,非要敲开人家房门来硬的,你这么变态么?” 我领他到卫生间,指着马桶里说:“你看,一定是这玩意害我。” 冯栏骂道:“我应该让你扔河里的吧?你就这么应付了?应付就应付吧,你倒是冲一下呀,真是懒到家了!” “我冲了,冲了两次呢,它们又爬上来的!” “你念咒了么?” “念什么咒?” “超度小五通的咒语呀,你不用回答了,知道你也没念!” 我急了:“废话,你他吗也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