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查一查,但当务之急是保证吴师傅和阿发仔的安全,张天豪是一只蚂蚁,我随时可以捏死他,会下蛊的小雅才不好解决。”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人不少,却没一个会下蛊施术的,张天豪还藏在暗处,这根本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 冯栏说:“我这实在走不开……这样吧,我问问秋伯有没有时间去一趟,但他再快也得到明天下午了,吴鬼,你赶紧找个老中医,看看有没有办法压制蛊虫,否则一旦对方念咒,即便能保你一条命,你后半辈子也废了,实在不行你就找个医院,一边洗胃一边喝灭害灵吧!” 第二百零二章 猫鬼8 让冯栏不用管我,我有压制蛊虫的办法。 他还好整余暇的问我:“我都没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我师父教的土法子,下次再给你说,你快联系秋伯。” 半小时后,冯栏传来消息,那位给坐镇澳门赌场的秋伯愿意跑一趟,明早过关,在珠海坐大巴到澳门,不堵车的话下午三四点就能到,冯栏让我盯着电话,秋伯会与我联系。 我这找到对付小雅的法师,蒋先生也开始发动关系寻找张天豪的下落。 当初蒋先生敢对张天豪下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毕竟这社会的主流不是看风水的,也不是下蛊的施术的,而是有钱有权的,之所以被张天豪搞得灰头土脸,一来蒋先生不了解风水术法,一时间慌了手脚,二来我中蛊之前,蒋先生以为小打小闹可以解决张天豪。 既然张天豪处心积虑,想尽一切办法要报复我们,蒋先生火力全开。 他给朋友打电话,大致说了自己与张天豪的恩怨,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没一会,那人传来消息说,张天豪和那风水的手机没有信号,但我们在夜总会要到的小雅手机号,可以定位,目前的位置在佛山乡下某民宅里。 那人还劝蒋先生报案,立案之后可以传唤张天豪,他敢来就死定了,他不来就通缉他。 蒋先生说,要亲自处理,不需要别人插手,谢过那人的帮助便挂了电话。 决定等秋伯来了就去找小雅算账,蒋先生几人去宾馆休息,我则在阿发仔的屋里支一张床,给他作伴,也方便他媳妇照顾我俩。 阿发仔听说我中了蛊,面临肠穿肚烂的危险,他觉得我比他惨,还挺高兴,乐呵呵说:“吴西虎,你慢点喝,免得虫子没把你咬死,你先把自己喝成胃穿孔。” 我翻个白眼:“你挂了一身蛇,还觉得自己挺美?我算是被你害惨了,如果你早点记起苗族女孩的事,我也不会喝她的酒!” 其实喝不喝都一样,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张天豪不会放过我,我怀疑他搞这一出,就是为了把我引过来。 想到小雅给我下蛊,我还是一肚子火,跟阿发仔抱怨:“这个女人简直没良心了,我替她解围,她给我下蛊连个招呼都不打,也不换衣服,立刻跑了,别让我逮住她,否则扒光她的衣服。” “咱俩一起扒!扒完了你先上,我排第二个,我上完了再换你。” “我不喜欢和人一起,还是我一人扒吧。” “不够意思,送你条蛇!” 嗖一声,阿发仔朝我扔来一条赤蛇。 夜再无话。 翌日下午,蒋先生去车站接到秋伯,是个六十出头,稍稍留着缕白胡子小老头,衣着简单,身形清瘦,左右小臂上各纹着四个印刷体大字,大富大贵与出入平安。 秋伯进屋,看到我和阿发仔便是一愣,随后笑道:“这两个倒霉蛋子!谁是吴鬼?” 我举手示意,秋伯毫不啰嗦,走到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个乒乓球大小的白色药丸,递到我嘴巴,说道:“整颗吞下去。” 我依言照做,费了好大劲才将药丸吞下喉咙,品品滋味,有股樟脑丸的味道。 秋伯让我脱了上衣,顺手在阿发仔身上抓条蛇,当皮鞭似的狠狠在墙上摔了两下,将那赤蛇摔死后,用小刀子撬掉鳞片,掌心挤了点蛇血,在我肚子上画一道符,随后双手合十,狠狠蹭一阵,一双手按着我的肚皮,闭眼念咒。 没一会功夫,我觉得他手心发热,捂得我胃里暖烘烘的,而我灌了大半夜白酒,即便一会吐一次,胃里依然存着不少酒液,随着秋伯的动作,酒精在我肚里翻江倒海,我阵阵作呕。 还有一股浓浓的樟脑丸气味涌上喉咙,好像他确实给我吃了一颗樟脑丸,被他双手的温度融化。 胃部疯狂蠕动让我好几次差点吐出来,硬憋回去,等秋伯收功,对我说:“快去吐,争取把胃液都吐光,否则还得再来一次。” 我跳下床,没等跑到院里便扶着墙,在走廊狂呕起来,我整夜没进食又吐了七八回,胃里早就空荡荡,却不知从哪冒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