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尿灰伤到了中阴身。 黄小文见她吃够苦头,终于舍得提起裤子,问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从这个女人身子里出来,我就帮你接上胳膊腿。” “要你接?我自己也能接。” 说完,齐姐扭着身子,白蛆似的蠕动到墙角,用肩膀顶着墙根想接上胳膊,徒劳无功。 黄小文劝道:“别折腾了,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帮你接,你以后就是个废狐了,虽然这个女人花了你的钱,可也怪你不守规矩,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不帮人家办事。” “谁说我没帮她?头一个月我就帮她勾了仨男人,是她假正经不肯牺牲色相,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前面听齐姐说自己红不了的原因是洁身自好,我还当她假正经来着,八小姐的话反倒让我对她另眼相看了,而八小姐还挺委屈,她说胡门的媚功是迷惑异性,是帮齐姐迷惑几个单凭自己姿色,根本勾不上的金主,再通过接受潜规则换取影视资源。 齐姐却异想天开以为请到狐仙,导演们一见她就惊为天人,跪求她出演女一号,观众们也会被她美到无法呼吸,疯了心似的当她的脑残粉…… 这样说来,她俩还真是一场误会。 不管谁对谁错,总归要解决这个事,黄小文还是以帮她接上四肢为条件,劝八小姐离开。 八小姐死活不同意,非要赖在齐姐身子里。 没说几句,这一黄一胡又开始骂街,一个比一个嘴脏,我几次暗示黄小文别跟她废话,直接办了她,黄小文无动于衷。 直到李香头推门进来,一见满地狼藉,大惊失色。 问明原委后,李香头对趴在地上蠕动的齐姐说:“这位仙家,事已至此,你就别怪小齐了,我让她再去你们堂子捐点香火,这个事就这样算了吧,你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也算一份善功,否则我们不会坐视不管,最后还是两败俱伤,你觉得呢?” 齐姐想了想说:“不行,我要借她的身子玩个男人才肯走,我不能白折腾一场。” 黄小文嘟囔一句:“真是骚狐狸,骚的治不住!” 李香头叹口气,扭头对我说:“吴鬼,既然大仙非要做那档子事,要不你牺牲一下?” 哎呦卧草? 我当场跟他急了:“李爷爷你说什么呢,咱们可是几辈人的老交情,你让我做这种事?而且我有女朋友了,要是让小雅知道非下蛊弄死我不可……不过小雅人美心善,为了救人,她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但咱可说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最多三天,我这小身子骨可吃不住狐狸精折腾……” 没等我说完,齐姐一口唾沫吐到我脚下:“老娘要玩男明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猪头,丑的跟的洗脚盆似的,还三天?看你三秒就要吐了。” 都说狐狸精饥不择食,瞎子李那耍皮影的祖宗有狐狸精喜欢,冯栏那圆乎乎的大脑袋有狐狸精喜欢,我得丑到什么地步才会被胡八小姐嫌弃?! 我他吗差点委屈哭了,指着她骂道:“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钻在齐姐身子里,老子看见你也得吐,叫你一声大仙还真把自己当仙女了?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这就叫人弄死你……我告你们啊,都别拦我,这骚狐狸说话太他吗伤人了!” 李香头将我推出屋,安慰道:“去去去,院里散散心,你跟动物计较个什么劲?都不是一个审美标准,我就觉得你小子挺帅气,跟我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李香头关上门跟齐姐谈判,我坐在院里的石墩子上抽烟,没一阵黄小文也出来,我旁边还有个石墩子,他却不坐,哈巴狗似的蹲在我脚边,一边抠指甲,一边仰着头,满脸好奇的看我抽烟。 其实我和黄小文还没有正经交流过,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冯栏告诉我的,冯栏说黄小文就是五六岁的小孩德行,让我找点事逗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