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给受害者,至于在此期间江总挥霍掉多少,跟我们没有关系,大爷大妈们不让别人跟他们对着干,我们帮忙报警已经仁至义尽了。 冯栏狡兔三窟,我在北京时,他大半夜给我发条短信说躲起来开工了,十天后联系,我回来也没有通知他,只是从火车站出来正好路过冯栏家,我跑进小区一看,冯栏的车停在楼下,就带着丹增上去翻车钥匙了。 丹增看到冯栏家满屋的红木家具,不停冒酸气,摸摸这摸摸那的,十分惋惜说:“山西太干燥了,冯栏也不会打理家具,你看看这些木头上,全是干裂的口子。” 我说:“运到弯弯,你帮着养一养?” 丹增诧异道:“可以么?” 还他吗可以么?! 我怀疑他的脑子坏掉了! 丹增自知失言,尴尬的笑着,又问我:“能不能让我看看冯栏的法堂?” 我带他去书房,拉开镜子门请他参观,丹增问我,为什么空荡荡的? “什么空荡荡?这不满屋子法器黄符,你看不见?” 我故意逗丹增,法堂里确实什么都没有,就是空荡荡才让他看,如果还是以前的样子,我随便带人来,也太对不起冯栏给我一把钥匙的信任了。 冯栏被老黑毛偷袭那档子事,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上清宫的护法神,还是某位高道给了他一锤子,总之那一锤的力量传到这里,震碎他护身的朝真拜斗阵,余波席卷法堂。 冯栏给一些高级符箓加持咒语时使用的法器,都是他师父的遗物,以及耗时几年,在各地花重金买来的古董法器,那些家伙什比他的房子还值钱,他的法堂被捣毁后,我也不敢乱碰,在山东找到他,等他醒来,我俩才一起收拾。 当时冯栏看着法堂里风卷残云后的狼藉,眼泪都掉出来了,哭腔对我说:“就这样吧,甭收拾了,我以后不开坛了,卖了房子回山东种地去呀!” 冯栏以前多正义? 小鬼不卖,尸油香水不卖,现在你让他卖身都可以。 地主家也没余粮喽! 拿上冯栏的车钥匙,又带丹增去圆觉堂转一圈,充分展示他鬼爷的实力,正在志得意满之际,丹增提出去我家喝会茶,我就没兴趣跟他说话了,找间宾馆把他一存,该干啥干啥。 几天后冯栏回来,开着不知道跟谁借的a8,又让丹增一阵眼气,俩人客套几句,冯栏递给我一个半个烟盒大的塑料盒子,盒子里嵌着一截拇指长,根雕似的黑褐色人形物体,牙签细的四肢上拴着红线,整体看上去好像挂在脖子里的饰品。 丹增抢过去看了看,脸色渐渐凝重,他说:“我能感受到这个小人的痛苦,他在我耳边轻轻哭泣,抱怨没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委屈。” 冯栏说是新鲜出炉的成愿鬼仔。 我问:“咋这么小?也是用胎儿做的?” “是呀,我亲自从娘胎里刨……丹增你身上没带录音笔吧?” 丹增无语道:“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冯栏借口饿肚子,我们找地方吃饭,联起手把丹增灌醉,扔回宾馆,才和冯栏坐在车里说道几句。 “这个小鬼的怨气没有上次那个无脑儿重,但比较邪乎,是一位怀孕三个多月的女士发现丈夫出轨,想不开跳楼自杀了,就是半个月前的事,我是从这位女士的肚子里把胎儿剖出来的,血淋淋的小尸体,没我的巴掌大,烤干就变成这么小了,而用六个月以下的胎儿制作的小鬼有个特点,没有自主意识,不像上次的无脑儿会主动索要头盖骨,它们是跟着供奉的人学,你好色,它也好色,你贪财,它就贪财,这是我为江总量身定做的,加了四条禁制咒语,你告诉江总,小鬼四肢上的红线开始发黑就代表小鬼生气了,不想送命,就在四条咒语失效前把小鬼还给我。” 我说:“你还真给他做了个小鬼呀,咱不是要报警把他弄进去么?我以为你会拿个假的糊弄他。” “开始我也想用假的,后来觉得不行,他前脚买了小鬼,后脚就被警察抓了,万一他觉得小鬼没用,再把咱供出来也是麻烦事,得让他不敢出卖咱们才行!你告诉他,即便不开咒,存在家里也得每周喂血才行,而且不能超过半年。” 我又把塑料盒子拿出来看了看,发霉似的小尸体好像晒干的老山参一般皱巴巴的,五官都看不清楚。 我问冯栏:“你怎么总有渠道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各种各样的尸体就等着你挑似的!这次还是那个县医院的人?” 第四百一十章 鼎元江总9 “你别管!没有金刚钻,我敢揽这瓷器活?”冯栏得意几句,突然黑着脸问:“你少跟我扯这没用的,谁他吗让你开我车了?你咋这么自觉呢?” “我是见你没开车,就做好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