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进屋里。” 优优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她还没摘面具也还没和舒母说明身份,舒母就已经这么热情了。 舒景澄他娘可真是好客。 优优被舒母带进去了。 大黄摇着尾巴紧随其后,也没多看舒景澄一眼。 舒景澄:“?” * 到了屋里,优优感觉确实更凉快些了,不过她本身不是很在意炎热,从前四季都发冷的日子多了,现在倒也没那么排斥正常天气排汗。 “小姑娘大热天还戴着面具做什么,热坏了吧,这臭小子就不会照顾人!”舒母骂道。 优优现在人也不在街上了,因此也没有拒绝舒母要给她解下面具的好意。 舒母解开她后头的结,正想问优优想吃点什么,路上跋涉定是饿了,她立马去下厨。 结果就正对上了优优那张因受热而愈发增色的脸。 面若敷粉,唇似涂丹,却又不仅仅于此。 所有的颜色只是增加了视觉冲击力,并不能影响这份美丽本身能带来的震撼,就哪怕没有因着热气而愈发白里透红的肌肤,没有在那肌肤上滑落的剔透汗珠,没有愈发水润殷红的唇色,这容光所带来的震撼,也是半分不少的。 舒母当即便愣住了。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有点不明白—— 她儿子是去京城闯荡不是去了天庭闯荡吧?怎么还能带回来个仙女呢? 还是说今天她其实没有醒,还在做梦,因为太想念那个臭小子而做了这样一个梦,但是她为什么会梦到一个仙女呢?她觉得自己一般是想象不出这样一张脸的。 做梦也不行。 “景澄?景澄你过来!”舒母怔怔唤道。 舒景澄啥也不知道地赶到了舒母面前,还以为自家娘亲终于记得他这是几年来第一次回来了,刚绽放笑容,脑瓜子当即被弹了一下,捂着额头痛呼:“娘!我又做错了什么!我才刚回来!” 舒母确认了一下手上的温度和触感,确定是醒着不是在做梦没错。 好家伙她儿子真的带了个仙女回来! “你先待在这里,好好陪着小姑娘,啊,顺便看着一下大黄,我去厨房整点吃的。”舒母满脑子都是接下里做多少菜多好吃…… 真是奇了怪了,虽然她应该带点亲妈眼看自家儿子,但是左看右看,都觉得如果这是她未来儿媳的话,她都有点忿忿不平,明显那什么想吃天鹅肉了不是……差距太大了。 以至于老母亲觉得这事或许不是她想的那样的。 但是仙女是真的!所以!菜!摆起来!摆满一桌子! 舒景澄大约也知道了舒母在想什么,他不准时到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青年有些委屈巴巴地蹲下身,和大黄对视。 他摸了摸大黄的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大黄都长这么大了啊。” 待到那手落在大黄头上后,只见本来乖巧温顺的大黄面露凶光,突然龇牙。 不好!这狗子好像不认得他了! 毕竟他离家的时候大黄还是只小狗崽,它本就是村里乡间常养的那种用来看门的狗狗,舒母在的时候它看在舒母的面子上乖乖的不吼人,但是舒母一走,陌生人还想摸它,那就是一整个找死! “陌生人”舒景澄被大黄撵得满院子跑。 77在优优肩上看着这一幕笑到声音劈叉。 大黄叫得又凶又急,舒景澄叫得又惨又凄,77笑得优优忍不住唤了一声:“大黄?” 刚刚反正也知道了狗狗的名字。 优优一叫,大黄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舒景澄不解,舒景澄很不解,现在连狗都看脸的吗? 反正大黄很高兴,它跑过去不但摇尾巴还让摸。 舒景澄明白了,在这个家里,他已经完全失宠了。 * 饭后舒景澄也向舒母说明了优优的身份,舒母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嘛,仙女是不会看上她家儿子的。 但是这救命之恩也不小了,舒母听着舒景澄简短的讲述就觉得凶险万分,一时间也原谅了他来晚了,对优优就更加感激了。 说白了她孤身一人把这儿子拉扯这么大,哪能不放在心上。 舒母赶紧收拾了最好的客卧出来,让优优暂时安心住下,又说自己和街坊们都走得近,大家一起去打听个人还是可以的。 姓阮,二十来岁,男性,清墉城姓阮的人家不多,舒母有把握能找到人。 解决了住处和寻人的问题,优优言归正传谈起了舒景澄那支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