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阿宁的消息,现在见面了,又什么话都不说,简直是他们不急凌芷含心里急。 “就算阿宁心里有我,她难道还能脱离平昌侯府世子妃的身份不成,南阳王府跟平昌侯府那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二人也是两府嫡系子女,婚事更是先帝亲自赐婚,这种情况下阿宁只能好生的做这平昌侯府的世子妃,我知道芷含妹妹的意思,但是今后芷含妹妹入朝,有些话便不要说了。”云承将手负在身后,轻轻一笑,道。 他跟阿宁之间原本就没那个缘分,他所期盼的也就是阿宁能够姻缘和睦,至于旁的,既然今生无缘,那下一世他定要让她成为他云承的妻子。 “我这不是看你们都互相念着对方。”话一说出口凌芷含就止住,道,“以后这些话我都不说了便是,我这还不是希望你跟阿宁能够好好的。” 毕竟当年二人都是交换过信物的,这有些感情怎么能说忘就忘,就如同她跟韩卿,即便韩卿不在了,她都无法忘却。 “云承给芷含妹妹赔个不是,但是我跟阿宁的缘分只能走到这了,阿宁现在是平昌侯府的世子妃,这些话于她名声有损,所以日后我跟他之间的事就不要提了。”云承若清风朗月般的抬了手,不急不缓道。 凌芷含神态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我这边也不需要你送了,朝堂上的事情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少,小国舅还是赶紧回国舅府吧。” 她可是会武功的,之前游遍天下多年,仅仅只是一个京城,哪里需要别人送,之前是因为阿宁在,她不想拂了阿宁的好意,现在阿宁又不在,她也不想跟云承客气太多。 “芷含妹妹慢走。”云承点了点头,知道她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子,也没有坚持要送她,微微颔首,云承道。 于是凌芷含带着人直接离开,没一会就不见了身影。 云承这边也负手,不紧不慢的回了国舅府。 而谢宴这边捏着圣旨去丞相府,心里还窝着火呢,想他谢宴也在这上京待了二十年了,谁见到他不得问声好,偏偏他还生怕被别人瞧见了似的,跟他妻子碰面还得偷偷摸摸的绕道走,他可是平昌侯府尊贵的世子爷,何尝受过这个委屈。 而侍卫瞅着他们世子爷这脸色,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世子爷嘴上说着没事,怎么这脸色这般难看,倒像是要怒火攻心了一般,难道是世子爷嫌这道差事太过麻烦了,那若是觉得这差事麻烦,怎么世子爷从皇宫出来的时候还兴致高昂,这一转眼就像是生了吃了火药一样,都说女子性子反复无常,怎么他们世子爷这性子也让人难以琢磨。 而此刻丞相府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候着,郑丞相的脸更是如阴云密布,人也跟着老了许多,他当初还想着靠先帝对宫里贵妃的情意,能饶他一命,可谁知先帝选择了退位,当天就在椒房殿驾崩了,这如今整个朝堂都被新帝掌控在手中,依着帝王那凉薄的性情,他能有活路就怪了,毕竟当年那些证据都是他捏造的,算起来也是他逼死了先皇后娘娘,他帝王能轻易放过他才怪。 正在郑丞相想这些事的时候,门外有下人大声喊道,“世子爷到了。” 郑丞相连忙摆出一副后悔不迭的模样,偏偏谢宴不吃他这一套,冷声道,“郑丞相,事到如今你也别在这装模作样了,你们丞相府做了多少恶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若不是因为你们丞相府贪心不足,惹出那么多祸事来,先帝跟先皇后娘娘怎么都去的那么早,国舅府又怎么会流落边疆,这么多年你竟是连半丝悔改都无。” 谢宴虽然不喜欢云承,但是丞相府做的那些恶事他谢宴还真是看不过去,当初还想联合贵妃让他娶了那郑婉莹,以为他谢宴是个什么人,他们还真以为能一手遮天了,也不看看他们丞相府培养出来的都是什么蛇蝎心肠的女子,连阿宁半个指头都不如。 郑丞相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教训,而且还只是一个刚刚及冠的郎君,郑丞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心中更是恼恨,他们丞相府跟平昌侯府可是姻亲,这谢宴如此不给他面子,简直可恨至极。 “直接搜。”谢宴却不想跟他废话,朝身后的侍卫看了一眼,谢宴道。 得了吩咐的众人也不在意这是不是丞相府,直接冲了进去,一时间丞相府闹得人仰马翻。 “谢世子这是什么意思?”郑丞相气的脸红脖子粗,问。 谢宴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奉陛下的命令抄了你们丞相府,对了,郑丞相,你现在可是罪大恶极呢,这诬蔑国舅府的罪名可不小,而且这么多年你在朝堂上一手遮天,铲除异己,任由底下的官员四处行凶,先帝在世的时候顾及你是贵妃娘娘的爹,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