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姨姨,我不要你的糖,我们家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糖了,我都吃腻了。” 大旦是个热心的孩子,她一说他就同意了,她拿出身上的饴糖和他吃,结果这小孩儿竟然说吃腻了。 她笑道:“是嘛,你妈妈可真是疼你们,给你们买那么多糖,不过大旦,糖不能多吃,吃多了,牙齿会掉光的。” 大旦却不以为然道:“根本不是我妈买的,是他们厂里发的瑕疵货,她才舍不得给我们买那么多糖呢。” 大旦这话,让江楚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大队也有制糖厂,可是瑕疵品很少,可是到了部队上的制糖厂,怎么瑕疵品就这么多了。 “江姨姨,你去打饭吧,我这就去你家看着平平安安。” 江楚珊笑道:“谢谢大旦,回头江姨姨给你做好吃的点心。” 大旦眼睛一:“好!” 去食堂的路上,江楚珊边走边想着制糖厂的问题,等走到食堂的时候,她终于想到了问题所在。 一来石桥村大队的制糖厂,负责人是她爹,她爹肯定管得严,二来制糖厂是石桥村大队的集体财产,社员们都是股东,平常不仅仅上班领着工资,还领着制糖厂的分红,非常有主人翁的意识,互相监督之下,自然就不会出现这现象了。 而部队制糖厂,无论厂长还是工人都是拿死工资的,自然瑕疵品越多,他们能够获利越多,根本不会考虑制糖厂的效益和利润。 “小江啊,怎么来食堂打饭了?” 一进门就碰到了萧政委和陈科长,江楚珊也赶忙打招呼,然后说了原因:“我娘着凉了,不能做饭。” 萧政委忙问:“婶子,现在还好吗?有没有看医生?” 江楚珊回道:“吃过药,好多了。” 说着江楚珊便提到了制糖厂瑕疵品过多的事情:“成品率不高,厂里的效益就不会好,到时候发不出工人工资就麻烦了。” 萧政委和陈科长对视一眼,他们最近一直忙活木糖醇的事儿,倒是没有关注制糖厂的问题,不过江楚珊倒是给他们提了醒。 “不知道小江同志多这个有什么高见没有?” 三人并肩而入,萧政委边走边问江楚珊,江楚珊一笑:“萧政委和陈科长处在管理岗位上那么多年,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萧政委和陈科长对视一眼,但是没有再多问,江楚珊能够给他们提个醒就已经不错了,放下这事儿,陈科长便给江楚珊介绍起来,他们食堂的拿手菜。 “婶子着凉了,还是吃点清淡得好,这边熬得白粥很好,还有炊事班师傅特地腌制的嘎嘣菜,可是一绝。” 江楚珊拿着饭盆,笑道:“那我可得买点,来了部队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吃过食堂的菜呢。” 萧政委脸色一板:“那可就是杨新洲的错了,作为部队的军嫂,怎么能够连部队食堂的菜都没有尝过呢,等他回来我批评他。” 江楚珊回了一句:“萧政委,您这就不厚道了,杨新洲累死累活地做任务回来,您不嘉奖就算了,还批评,这可不是好领导该做的事哟。” 萧政委顿时哈哈大笑,对着陈科长说道:“看出来吧,关键时刻还是人家夫妻亲近。” 陈科长故意道:“,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你我啊。” 人家是一家人不亲近 他们这边打趣着,来食堂吃饭的人自然都注意到了,当然也都知道了江楚珊的身份,不由窃窃私语:“怪不得杨副营长怕老婆呢,长得好、能生,还有本事,这样的老婆我咋没有遇到呢。” 他旁边的人撞了撞他的胳膊说道:“那你也得有人家杨副营长的本事,人家可是咱们团最年轻的营级干部呢。” 一说到这个,这人顿时消声了,杨新洲确实挺有本事的,二十四岁的副营,放在全华国的部队都不多见。 “哇哇……” “哇……” “平平安安不哭啊,你妈妈去打饭了,马上就回来了,不哭啊。” “平平安安,姥姥在门口呢,不哭啊。” 江楚珊端着饭菜回啦,就看到她娘在门口急得团团转,不时地朝着门里说话哄孩子,就是不敢进去,而房间里的大旦也在低声地哄着,可惜俩孩子依然故我地哭。 “娘,您把饭菜端厨房去,我去哄孩子。” “哎,甭管我,赶紧哄孩子,你一走他们就醒了,哭了有一会儿了,别把嗓子给哭坏了,你说你,打个饭咋这么久。” 就是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