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一起发我就行。” 这是要店里出血啊,凯哥不敢出声了。 坤爷无奈挥挥手,钱的事都好说,都好说,他能不答应吗?不能啊。 ………… 从坤爷办公室出来,红果冷不丁被人拉着往后拽,她下意识直接一拳头打在那人脑袋上。 “你干什么!”张凯捂着被打得嗡嗡响的脑袋压着声音无比愤怒。 红果看着额头受伤脑袋又被她打了一拳正狼狈不堪的张凯,心底冷笑着反问:“你拽我干什么?” 张凯推开旁边小暗房的门,又来拉红果,“我们聊聊。” 进了暗房把门给关上,张凯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暗房是看玉的小房间,没有窗户,关上门便没有一丝光线。 红果倒不怕张凯会对她怎样,“你舅舅可真疼你,他都不愿意当众揭穿你!” “啧!”张凯被压住了命门,他无奈解释:“栽赃你的事情都是牛头搞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让他把石头给我拿出来,谁知道他给我来这么一出。” “他背叛了你?” “可以这么说吧。” “所以,我让你当众打他一顿,不正好给你解气吗?” 张凯急了:“我……万一牛头当众把我抖出来呢?这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张凯还是太嫩了,比她还嫩,所以才会被牛头给耍得团团转。 “坤爷这会子叫老李头上来,你猜他会跟老李头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舅会给老李头施压……” “你们家人真有意思,家人犯了错,情愿自己关起门来打,也不愿意让外人笑话。” 张凯不说话了,里头没有光线,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我就是打牌输了钱,给逼的。我拿不到老李头的钥匙,只能找牛头这王八蛋合伙!谁知他借机栽赃给你,把这事搞的!” “你为什么把石头卖给瑞喜斋?” “急用钱,只有瑞喜斋能收。” “那你还说没栽赃给我。你把石头卖给瑞喜斋,瑞喜斋就完全可以栽赃说是我卖的。” “妹妹……时间……那天你走之后,我听见舅舅打电话给宗炎,宗炎已经替你作证说你卖的玉不是店里丢的那块,你在我舅舅这边已经是清白的了。我把石头卖给瑞喜斋对你一点妨碍都没有,他们想栽赃给你,我舅不可能信的。我……我张凯还是有品德的……好嘛?” 偷舅舅东西去卖,还讲什么品德。 红果有点没想明白:“曾玉春怎么认识的刁明德?” “那块石头通过刁明德卖给瑞喜斋之后,我、刁明德和牛头一起在金盛ktv唱歌,曾玉春是牛头叫来的。这女人,吃得开,两三下功夫就跟刁明德打得火热!” 所以昨天刁明德送曾玉春回来,那是他们刚唱完k? 张凯问:“你是怎么猜到我身上的?” 红果反问:“你们为什么不敢报警?” 张凯没吭声,显然这事他不方便说。 “失窃的石头没有编号,那天你说这是老板替人暂时保管的,如果是替人保管的东西不见了不应该马上报警以示清白吗?不然石头的主人总免不了要怀疑是不是被你们监守自盗了吧?但你们没报警,我多次建议报警吴伯没采纳坤爷也没采纳,说明这石头可能来路不光明,你们不敢报警。我猜的对吗?” 张凯咳嗽了一声没回答。 红果又继续道:“斗库那么多玉石,为什么单单偷这块不是最值钱也不是最上等的石头呢?可能盗玉的人就是摸准了,这石头不见后老板不敢报警,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知道石头来路的人应该不多,除了老板和吴伯外,还能有谁?只能是你啊,凯哥。” “你怎么不怀疑吴伯?” “谁让老板打你了呢?!老板都不怀疑吴伯,我凭什么怀疑?” 张凯感叹了一声,他对她那是大写的“服”字。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老李头上来了。 等老李头进书房后,红果开门先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就看到宗炎正掏钥匙准备开他玉雕室的门。 宗炎应该是刚从省城回来,他看着红果和张凯一前一后从小暗房里出来,手上开门的动作并没有停,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 张凯跟宗炎打了声招呼先下楼去。 红果倒不担心宗炎误会她和张凯,之前宗炎跟坤爷在电话里给她做了担保,她还是得谢谢他。 宗炎对她的感谢似乎并不在意,他说:“等会儿一起出去吃饭。” 红果有点累并不想去:“奶奶在家做了我午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