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杂物,显得有些凌乱。 曾玉宁微笑着抿了抿嘴唇,道:“我听说了你跟宗老师的事。” 红果看着她,听说了什么?她奶奶曾老太跟她说的?红果一直没在意,原来自己早就成了院里长舌妇的谈资。 不过她知道了,也会继续不在意。 与你何干?与我又何干? “你跟他这样的人谈朋友是不会有结果的,指不定在他眼里,连谈朋友都算不上。他们这种外国回来的人,哪里看得上我们小镇姑娘,玩腻了,说不定哪天就跑了。”看样子曾玉宁也挺真心实意地给她建议,“你还不如趁着年轻,在你们店里找个合适的。” 红果没有直接反驳曾玉宁,但是她的这种不在意,直接戳了曾玉宁的肺管子。 曾玉宁:“你能嫁给他吗?” 红果想了想,嫁一个好男人或者说嫁个有钱男人是这个时代女人的终极目标吗?虽肤浅却也挺现实。 但她还是没搞懂,曾玉宁为啥要来跟她说这些。先是道歉,然后又是规劝,为了显示她的慈悲之心? 虚假,扭捏,还有点可爱。 曾玉宁看红果一直不说话,又道:“我知道你怎么想我的。你一定以为我对宗老师有兴趣,我家里确实想要个这样的女婿,但我不要,我不会再找个你用过的二手男人。我曾玉宁说到做到。” 红果:“……” 想了很久,红果还是没搞懂曾玉宁来找她聊这些的心态,她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曾玉宁张了张嘴,好像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合适,“你不需要做什么!我们两清了,可以吗?谁也不欠谁的。” 曾玉宁这么大喇喇说谁也不欠谁的,红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曾玉宁和李正路逼死了一个大好年华的姑娘,害李家灭门了。 但转念一想,这都是原著中的内容,现实里,在曾玉宁看来,并没有这么发展,红果没办法解释,但要她替原女主说出原谅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曾玉宁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红绳手环放她书桌,“这个还给你。” 说完曾玉宁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道:“我一定会过的比你好。” “……” 整个莫名其妙,红果拿起那已经变成绛红的红绳手环,这应该是原主送给曾玉宁的。 红果奶奶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曾玉宁离开的背影,不由问:“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 或者可以理解为“我一定过的比你好”的宣战! 就,挺幼稚的。谁在乎她过的好不好。 霞姑从外面搬了两大袋的带壳花生进来放厅里,她道:“听说曾厂长要帮桂也找关系运作运作,桂奶奶去储蓄所取钱去了,预备着疏通要花不少钱。也不知行不行得通。” 红果奶奶摇了摇头并不看好,“这死的是刁喜的孙子,人家关系更硬。” 是啊,那天蒋伯来买房,他吹嘘的刁家亲戚名单里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靠关系肯定打不赢他家。 这个时候只能依靠法律。 红果奶奶跟她一样的想法,都觉得还是要找律师。 奶奶吩咐红果:“你去问问宗炎,他不是在省里有认识的律师吗?桂奶奶之前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这次我们能帮就尽量帮吧。她家现在就一个老太太带着个孙女,哪里懂得怎么折腾。” “桂奶奶之前帮我们什么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