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金给到安家兄弟,所以这兄弟两个把丧事办得跟办喜事似的,还请了县里歌舞团的人来,好不热闹。 热闹就热闹吧,扰民也就两三天的事,谁知他家把丧礼的孝布和对联都挂封家大院大门口了,这让院里住的老人心里都不舒服,特别是红果奶奶,这把小三的葬礼弄到她家来了,岂有此理! 红果奶奶骂道:“你们就是诚心的!你姑姑死得冤不冤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搞这么一出故意给我们添堵!” 安顺弟弟是个愣头青,之前安红最疼他,想要带他一起出国的,现在他的出国美梦破碎了,所以这里属他最冲,他反驳道:“我小姑就是被你们李家害死的!把她害死,你们就可以继承遗产了!” “我呸!我们家继承的是李家的遗产,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小姑是什么东西?破坏他人家庭的破鞋!她偷改遗嘱,想霸占我们家的财产,我们都还没告她呢。现在她自己犯罪不得好死,跟我们有屁关系?!” “我小姑帮她男人辛苦持家,操劳了一辈子,木得家产是她挣来的!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拿了心安吗?” “她操劳一辈子?我看她光鲜得很,她除了偷男人改遗嘱还有什么本事?她挣得来半分钱吗?我男人花钱养她,我儿子绝症没钱治,我祖孙三人天天吃咸菜的时候,她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没说她是小偷就不错了!一家子以破鞋为荣,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你姑姑没有给你霸占到财产,心底不服气是不是?来这里出洋相恶心人!” 安顺站在那里拉着脸不说话,他弟弟继续鏖战,他姑姑改遗嘱的事他直接忽略了,就怼着最后一句回嘴:“怎么出洋相了?我姑姑户口在这里,为什么不能在封家大院办丧事!你们就是欺人太甚!” 黄凤莲双手叉腰道:“谁欺人太甚了?你们凭什么把孝布挂大院门口?!要我们全院的人给她守孝?她要是个□□十岁的老太太也就算了 ,你小姑怎么死的?有五十岁吗?!笑掉人大牙!” 曾老太也骂道:“你在你们家办,办的再奢华我们都管不着,但你不能办到大院门口来。给一个不上寿的办这么大的丧事,也不怕折寿!” 顺嫂本来就不同意浪费钱给不是寿终正寝的小姑办什么丧事,反正不是她亲姑姑,她不心疼,但她拦不住家里的两个男人。丧礼不办都办了,外人来欺负她家,还咒她家折寿,这她可就不答应了。 顺嫂不由又大声吵嚷起来,她一吵起来,曾老太丝毫不让,骂顺嫂自己底子不干不净,还爱嚼舌根。 顺嫂是偷人,可她最听不得别人对她指桑骂槐的,当即就要来打架,整个院子弄得鸡飞狗跳。 红果回来一看,安家耀武扬威把安红葬礼搞到她家门口来了,直接上手把门口的白色孝布和对联都给撕了! 气得安家的人要来干架,结果还没上来就被邻居们给拦住了。 李红果现在是什么人,你还敢打她?之前把牛头几个打得鼻青脸肿不说,她老公是华侨,她在木得刚继承了那么多的遗产,你惹得起她吗? 打嘛,不敢打,安顺只能去报警,但他家没电话,要去借老吉的,刚好娟子在家,她站在门外,直接房门一关,锁了!要报警自己跑步去派出所报警去! 没多久民警来了,院子里那么多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户邻居同意安顺一家在封家大院门口挂丧仪,民警警告安顺不能占用邻里公共空间办丧事,最后安家只能低调结束所谓的丧礼,成了邻里间的一大笑话。 吃完晚饭,娟子给红果拿来了一千块钱,剩下的她后面再慢慢补。 红果收下钱,问她:“你哪来的钱?” “我之前存的。” “就剩下这一千了?”娟子之前从红果这边单提成都拿了几千,吃差价又吃了四五千,加起来都快七八千了,这年代,六七千块可是不算小钱,不是买买衣服,吃吃冰棒就能一下子花完的。看来真是全拿去贴男人了。 那么精明一女人,一旦坠入爱情,就变成了一个傻子。 “还有三千我过一阵再还你。我跟霍达文,那是我跟他两个人的事,你也别管了。” 娟子态度坚定,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劲,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红果也没那么好的脾气再苦口婆心地劝她,相信娟子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现实下不来台,等时间久了,等她看清霍达文的真面目时,自然而然就散了。 这边娟子刚走,张菊梅下班跟林老师他们一起过来了。 最近林老师他们赶工,张菊梅时常都是在旁边盯着打打下手,非常有眼力见。 今天宗炎和红果在,宗炎雕上等货,红果也帮忙出图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