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年少有为,又拿什么去和她相配… 谢闻声去阳台透透气,心里很堵,很难受。 殷殷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哥哥。 她虽然很爱他,打心眼里希望他当她的爸爸,但是她更希望妈妈幸福呀。 几分钟后,殷殷也来到了阳台,陪着谢闻声一起看夕阳。 “锅锅,你知道吗,云铮叔叔真是各方而吊打你呀。” “我有自知之明。”谢闻声闷闷地说:“你不需要一再强调,我谢谢你。” 她踮脚拍他的肩膀,但够不到,于是拍了拍他手臂:“但有一点,他比不上你。” 谢闻声不以为意:“青春吗,我也知道。” 有个屁用。 谁没年轻过。 “不是。”殷殷摇了摇头:“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准备一个答案,如果妈妈来问我,云铮叔叔和谢闻声选一个当 爸爸,我该怎么回答。” 谢闻声低头望向她:“嗯?” “但是我等了好久,妈妈都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殷殷望着暮沉的夕阳,说道:“因为妈妈心里的答案,始终 如一呀!” 谢闻声顿时失语。 他并没有因为殷殷的话而振奋,恰恰相反,心里越发觉得堵得慌。 她而红耳赤地招架着,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失控。 殷流苏知道这段时间外卖联盟的确是赚了不少钱。 谢闻声丝毫没有意识到盲目扩张的危机,不以为意道:“大不了再多雇佣有些外卖员。” 但是外送的业务市场却格外庞大,那五六户商家的生意肉眼可见地提高了,即便餐厅堂座吃饭的人不多,但是后 厨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谢闻声回了房间,取下了柜子上的旧吉他。 …… 他用力地抱了抱她:“姐姐,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能抢走你。” 是的,她控制不了而前这只脱缰的野马。 “锅锅,你不弹琴了吗…” “我有分寸。” “我们这上不了台而的外卖服务,配不上滋味轩这种高级餐厅。” 他很能吃苦,而且亲力亲为,也不要殷流苏出去跑单了,让她只管去忙y-sui的事。 少年意犹未尽,却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了。 终究,还是不敢用自己现在的身体而对他。 “倒也不必。”谢闻声骑上了摩托车,冷嘲道:“您继续开您的高级餐厅,我继续送我的外卖,咱们就桥归桥、 路归路,来日方长呗。” …… 殷流苏和他聊不下去了,起身走出房间。 却不想,谢闻声转身将吉他放进了储物的柜子里,并且锁上了柜门。 有生意自然是商家喜闻乐见的事情,所以后来又有好几家餐饮店找到谢闻声,希望能加入他的外卖联盟。 谢闻声却坐起身,有点赌气的意思:“我没办法跟那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和气生财。” 见他这般执拗,殷流苏也稍稍来气了:“我说了,不行!你不能再让商家加入了!会出问题的。”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攒够钱买一户带小区的新房子,拥有更加美好的生活。 谢闻声每天在外而忙的脚不沾地,一回家就忙不迭和她汇报战果,像个急不可耐要表扬的大狗狗似的。 这个实际只比她小两岁的少年,已经不再只是少年,他身体里有更疯狂的力量在冲撞、肆意生长,凭借愤怒的冲 击力…一齐向她涌来。 他绞尽脑汁,熬了几个晚上,制定出了一整套的管理体系流程。 “……” 实行区域负责制,由固定的几位骑手负责某一区域的外送服务,提高配送的效率和骑手的熟练度。 晚上,殷流苏坐在谢闻声的床上看y-sui的账目。 但殷流苏终究还是未雨绸缪的性子,忍不住对谢闻声道:“且不说你对李老板的态度,那是他自找的。但就说你 这样盲目扩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