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咋样,找了个酒鬼丈夫,家里什么都不管,公婆还很多事儿,出于一种优越感和看在同学一场的面上,她帮着联系了一个单位,是水利局的临时工,后来同学女儿争气,现在已经转正了。 田香兰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求到这个同学头上。 周日,她硬拉着许俊红来到这家医院,许俊红老大不高兴,“妈,您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我没病,检查什么身体,再说了,我嫂子和表嫂的医院多好,这什么鬼地方啊?” 田香兰黑着一张脸,让同学帮着开了单子,抽了血之后,就在同学的诊室里坐着等结果。 两个小时候,化验结果出来了。 没有任何侥幸,没能逃得过,看到上面的阳性指标,田香兰觉得天塌了一半,她脸色虚白,瞪着女儿,咬牙切齿的说,“许俊红,你还真是做下了丑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同学安慰她,“香兰,反正月份还小,悄悄的给做了,没关系的,现在好多女孩子都是糊涂,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别怪她了。” 许俊红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妈妈的同学问了她很多难以启齿的问题之后,说,“这么说,还不到一个月,胚胎太小了,香兰,要不,下个星期再做?” 这下她听明白了,心里害怕的不行。 田香兰说,“不用,就今天吧!” 她同学迟疑了一下,拿出两种药片,说,“那好吧,记住,一旦发生什么问题,要立即去医院!” “流下来之后,也要过来让我看一眼。” 要是药流没干净,还必须要刮宫才行。 当天田香兰没带女儿回家,而是去了娘家,她妈前年去世以后,没到半年她爸就另找了老伴,上个月还搬到人家老太太家了。 屋子现在没住人,但里面什么东西都有,田香兰先点上炉子,又铺好了被褥,母女俩简单吃了碗面,她就给许俊红吃了药,头天的药倒还行,没什么难受的,但第二天吃了另一种药,许俊红疼得直打滚儿。 后来,是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 许俊红在姥姥家养了七八天,又去上学了。 对任何人的说法都是田香兰带着女儿出去散心了,跟学校的说法则是许俊红得了重感冒。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许俊红整个人状态更差,整天懒洋洋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出意外,期末成绩下滑到班里二十多名。 和她比,赵帅倒是过得挺好的,在学校他是不受老师待见的差生,在工厂完全不一样了,因为长得帅,不偷懒,嘴巴还甜,不但老师傅喜欢他,不少年轻女工也都对他有好感,有个同车间的姑娘也是刚进厂,挺喜欢他,俩人很快就好上了。 工厂不是学校,只要是谈对象,男女公然手牵手也没人管。 这天傍晚,赵帅和王玉果一起推着车子,有说有笑的往外走,一抬头竟然看到了许俊红。 他皱了皱眉问,“俊红,你怎么来了?” 学校已经放了寒假,许俊红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了,她指着旁边的王玉果问,“她是谁,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王玉果毫不示弱的说,“我是他对象,你是谁啊?” 赵帅笑着说,“玉果,这是我一个高中同学,你先走,我明天一早去接你啊。” 王玉果却不走,“既然是同学,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许俊红咬着唇,“赵帅,她真的是你对象?你这么快就和别人好上了?” 赵帅不想跟她多废话,说,“咱俩不是早就断了吗,你家人看不上我,我现在这不都参加工作了吗,找对象也不碍着谁吧,你不是要考清华北大吗,我就不耽误你了!” 许俊红气红了一张脸,说,“你知道我为你吃了多少苦吗,你没良心!” 她流产的事儿,除了她妈和那个医院里的阿姨,谁也不知道,她本来想把这个说出来,但当着外人,肯定没法讲。 王玉果不愿意了,“你说谁呢,赵帅都说了,他都跟你断了,你怎么还来缠着他呢,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就你这样的,傻不拉几的,还能考上北大清华?” 后面都说了什么,许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