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真的要给萧墨寒写个“服”字了。 这话说得,若她真不跟他走,便成为她的不是了,同时还让白玉子难堪。 明显不悦,负气走出了马车,看着萧墨寒要抱她,华筝也侧过身,不愿给他抱。 可偏偏他就是要抱,不许华筝拒绝,“又要跟本王置气是不是?” 华筝一想到柳颜的下场,心里就堵得慌,再加上萧墨寒霸道的语气和行为,直接杠上了,“是又如何?我今日把柳颜带出安国公府了,你急匆匆赶来抓人是不是?” “你做过这么多事,本王何时责怪过你?”萧墨寒服软,虽还是板着脸,黑如墨,“本王让你回丞相府,是想让你置身事外,可你倒好,师傅说,你也应着,白玉子派人去接你,便还真去了,你看看,把自己累得成什么样了?本王少看你一会都不成。” 这语气是抱怨华筝把自己给累坏了,他气,也是气华筝不顾自己,劳累过度,而非其它。 白玉子在旁听着,也听得出来,萧墨寒这是在替华筝抱不平。 满满地被撤了把狗粮,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当自己不存在。 华筝红着脸,也没好意思,窝在萧墨寒的怀里,小声嘀咕道:“你也不看看场合,什么话都敢说。” 萧墨寒做事,向来如此,再说,在其看来,白玉子也不是外人,他与华筝之间的关系,最早知道的也是白玉子,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抱着人,飞身上马,拉起缰绳,转向白玉子道:“师傅在府上等着你回去,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拉紧缰绳,骑马飞驰而去。 华筝回抱着萧墨寒,心里的不满,似找到了出口,冲着他,抱怨道:“萧墨寒,我问你,若是将来,遇到孩子和我,只能选一个的时候,你会选孩子,还是选我?” 臂力一使,将人往自己身上更加贴紧,另一只手执着缰绳,速度未有一丝降下,反而越跑越快,恨不得马上便回到丞相府。 未听到答复,华筝烦躁,直接下口往萧墨寒的脖子咬了下去。 一股令人全身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动着沉寂的欲望,悄然燃起,“筝儿,你这是在玩火!” “本小姐还玩水呢!”华筝拍打了他一下,发觉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愤地回击道。 未成想,自己的话,直接将他的欲望给激起了,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 内力凝聚于脚下,轻功运起,身体感觉凌空而起,马还在奔跑着,可华筝却看着马在自己的身后追着。 还好早已抱住了某人,否则华筝一定会被吓死,“你怎么说飞就飞啊,事先也不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有为夫在,你还需要何心理准备,”萧墨寒带着丝邪气,眸中掠过强烈的欲火,“若你还需要,回去后,为夫再给你时间好好准备。” 华筝感觉二人的对话都变味了,似乎完全没在同一个话题上。 而事实也证明了。 萧墨寒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深,在他抱着华筝飞身入房门的速度和下手脱她衣裙的动作来看,真的是太高深莫测了。 李末央早早便把热水给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