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不动,萧墨寒更是不动。 二人就这样较上劲了,就像木头人一样,站立不动,注视着彼此,谁动就谁输。 也不知过了多久,华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夜在空间里忙了一夜,因着生气,把磕睡虫都气跑了。 现今安静下来,再加上吃饱喝足了,人便容易犯困了。 于是这一战,华筝败! 似乎看出华筝的疲惫,也未继续自己的坚持,迈步上前,手,直接伸向华筝的腰带。 华筝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萧墨寒长臂一揽,收紧,直接将人圈入怀中。 胸前触及一双柔软,还有轻微的反弹,心底不知被什么层层压住的感觉,瞬间冲突重围,激涌而出。 屋外冬日,天寒地冻,屋内,热气腾腾,火力凶猛。 他知道,就是这只凶兽,就是因为它,所以他一次一次的失控了,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碎片。 即让他兴奋,又让他头疼。 华筝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很自然地,警告道:“再动,就将你就地正法。” “你……”华筝精致的面容尽显委屈,带着盈盈秋波的美眸微垂,紧咬樱红小唇不语。 似曾相识的感觉涌入了萧墨寒的心头。 向来做事果断的他,也没有让自己失望,立即便开展了印证。 单手将华筝双手束于头顶,人被他压在旁边的柱子上。 淡淡的龙涎香气迎面扑来,未等华筝反应过来,小嘴便被厚薄均匀的性感唇瓣给噙住。 如吸吮甘甜的灵泉,似含甜美诱人的樱桃,又像惩罚妻子的不体贴,既让人陶醉,又让人熬煎。 华筝挣扎更甚,屈膝顶起,却被对方的以膝为挡,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从而让他挤进了她的双脚间,让她无法反抗,再无法打断。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华筝手脚不能动,唯有挪动着身体,表达自己的不满。 谁知如此举动,却让萧墨寒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华筝快要窒息到虚脱之时,萧墨寒终于将人给放开了。 手脚发软的华筝想要质问他的用意,可很快都淹没在一片春光之色中。 华筝从未想过萧墨寒都说忘了自己了,还能依着本能对她行不轨之事。 求饶,恐怕是华筝唯一能做之事。 不过,这还得是看是什么时候。 当一个男子专注地俯趴在一个女子身上之时,任何事都无法阻挡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除非他“死”或者无能! “不……不要啊……”拼命地摇头着,就像二人第二次相见之时,他掳走了她,将她压在树上那般。 想起当时他的疯狂行为,华筝隐隐沉得后背生疼的感觉,当时被树杆磨得破皮的痛感。 看着眼角都被吓得冒出了泪珠的华筝,忍不住,一口含住那一滴泪珠儿。 就在华筝以为他终于恢复理智之时,身上的清凉,顿时让她头脑清醒了过来。 他的温柔,只不过是替他更可恶的行为所为而已。 忍不住,双手紧握成拳,力度之大,就连指甲嵌入掌心都未有一丝感觉。 有时候,华筝觉得自己就如此跟他扛上 ,一辈子,相互纠缠。 不服输的,张开利爪,也向他反击,一口咬下,让他也跟她一样,双双坠入深渊,谁也别想好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