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汉章见村民都误会了,忙解释道: “乡亲们,你们都别担心。我二哥没犯事儿。就是回春堂过来报官,说昨儿二哥去药堂抓药,今儿有人去退,他们不认识,怀疑是偷药的。” 大家伙一听这话,纷纷松了口气。 赵氏有病,丁家抓药的事儿,早有耳闻。 王珉家的有些吃惊,难以置信的道: “这药还能偷?二叔啊,你那药抓回来,没搁家里面?我记得昨儿你回来特意过来一趟啊。” “是啊、”中益伯娘附和,担忧的说,“文海兄弟啊,赶紧去看看咋回事儿。这药不便宜,咋还被偷了呢!” “是啊,是啊,快去看看。” “……” 大家纷纷开口,丁琬走上前,道: “二叔,你去吧。货都出完了。接下来没啥要忙的,赶紧把家里弄明白了。大现,你也跟着去。” “知道了,姐。” 爷俩简单收拾一下,便跟柳汉章走了。 丁琬看着大家伙,又道: “都干活儿吧。还有两天半,大家在坚持坚持。” “好的,放心吧东家。”媳妇儿们应下,兴冲冲的走了。 都知道要发的年礼了。 今年过年,肉可是能吃足了。 作坊发二斤,家里再买点,哎呀呀,肥年,肥年! 丁翠兰走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神里都是担心。 妹妹疼哥,人之常情,丁琬明白。 拉着她的手,道: “青山,你跟程豹盯着点,我跟小姑去找族长。把北面的图画了,年后就开始动工。” “行,你去吧。” 姑侄俩离开酒坊,走了一会儿,丁琬才开口: “放心吧小姑,二叔那边不会有事儿。咱们都安排好了,萧逸帆也在县里接应。” 丁翠兰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说: “我真担心,万一赵家耍无赖咋办?大过年来家里闹腾,消停年好像都过不去。” 丁琬想了一下,看着她,说: “小姑,出了这么大的事,二婶那边是不是得知道啊。” 丁翠兰一听这话,拍了下脑门,转身就跑。 这事儿瞒不了赵氏,更何况柳汉章是在酒坊带人。 她作为侄女不能说啥,可小姑子绝对有资格去指控。 给你买的药,怎么就丢了? 如今贼找到了,你不去瞅瞅? 反正套路不能少,谁让她自作自受。 丁琬独自来到族长家,院子里小土蛋正追鸡玩。 这是族长见到的第一个曾孙子,平日宝贝的不行。 小土蛋一看丁琬,甜甜的道: “徐婶婶好。” “乖。”丁琬摸了摸他的头,去到正屋。 屋内,族长坐在炕上抽旱烟袋,他媳妇在缝东西。 红色的布,看着大小就知道是给小土蛋做的。 “赵爷爷、赵奶奶。” 赵刚一看是丁琬,赶紧往里面坐了坐,说: “你咋来了?快上炕,炕里暖和。” 丁琬脱下鞋子,挨着赵奶奶坐下后,说: “我来求赵爷爷点儿事。我哥他们呢?” “这不要过年了嘛,去给他妹子、他姑姑送东西去了。昨儿你姥姥家也来人了吧,听说拉来不老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