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求得也不多,只要主子的病能好,供着香桃又如何。 丁琬见状,看着香桃,说: “要不他们抓的药不吃,你再给开?” “不用。”香桃摇头,“先把这五副药吃完。吃完就别抓了,我出方子。” 谭瑶现在是完全信任香桃的。 看着她,诚恳的道: “你开方子吧。我现在只信你。” 香桃把银针收好,淡淡的说: “不用,你就吃这个。药材不容易种,不可以浪费。吃完五天再说。” 谭瑶见她心意已决,便也没再坚持。 丁琬就在旁看着,心知这位香桃,不简单。 大胆一些猜测的话,她应该不是那个所谓鹰卫里的人。 虽然她唤夜莺“首领”、唤徐永涵“黑爷”,可那份骨子里的骄傲,明显不对。 就在她琢磨的时候,香桃声音传来—— “大小姐,奴婢今日的诊疗已经结束。明天再来。” 话落,屋门拉开,丁文海一边跺脚一边说: “这雪说下就下,都开春了,根本站不住,道儿上可泞了。” 常婆子扶谭瑶坐起,丁琬见里间门拉开,笑眯眯的说: “二叔,回来了。” 丁文海微怔,随后笑眯眯的说: “啥前儿过来的?” “有一会儿了。”说着,丁琬指着香桃说,“我请回来的,会功夫、懂医术,以后我出去办事儿,你们也都能放心。” 丁文海知道她给丁珏、丁现配了常随,没想到自己也配上一个。 点点头,赞同的道: “应该应该,要不你出去,还真是让人担心。” 丁琬笑眯眯的“嗯”了一声,带着香桃离开。 常婆子出去送人。 丁文海等人走后来到炕边,问: “咋样?你身子如何?” 谭瑶十分欣赏他这一点。 就算自己很想要孩子,可还是时时刻刻把她放在前面。 轻柔的点点头,回答说: “琬儿带回来的这个姑娘,有两把刷子。说是能把我身子治好,至于孩子那得顺其自然。” 丁文海闻言犯浑,不过脑子的道: “咋,这么不负责任?光治身体不管孩子?哪有这样的郎中?再说一个小姑娘,能成吗?你信她?我跟你说……” “噗嗤——” 谭瑶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丁文海愣住了,傻乎乎的问着: “你笑啥?我说的不对?她一个郎中给人家治病,还不治彻底了,这算啥?!” 谭瑶无语的拍了他胳膊一记,面色通红。 好在屋里就他们俩,这要是常嬷嬷也在,就更加难为情了。 凑在他耳畔,小声嘀咕着。 终于,丁文海嘴角狠抽,尴尬的“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谭瑶见他这般,轻叹口气又道: “幸亏屋里就咱俩,这要是被常嬷嬷听到,岂不是又闹了笑话?” 丁文海抿唇,俯首瞅着她,说: “让你受苦了。如果真的能有孩子,我日后早走了,你也有傍身、倚靠的人。” 自己的儿子他了解,不会不管她。 可到底不是她亲生的,她也不可能用着那么仗义。 所以她开口要调理身体,想试试的时候,他并没有拦着。 谭瑶犹如少女一般,轻柔的靠着他的胳膊,没有说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