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 启蒙学堂虽然是太子推行,但督办是交给京兆府衙。 依照太子的意思,启蒙学堂免束脩,要让所有孩子都能念书。 这一笔开销不小,他需要银钱。 找回来的银钱虽然杯水车薪,但苍蝇再小也是肉,他很感激。 “若人人都像徐夫人这般,我大周的启蒙学堂,很快就能开起来了。” 丁琬笑着摇头,不敢居功的说: “小妇人这点子浅薄见识,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是跟夫君打小一起长大,听他说了一些。” “哎哟,那个时候徐大人就胸怀家国?不错啊。” “别别别,徐某不敢当。” “夫君就别谦虚了。夫君能做将军,不也是幼年过了苦日子?” 丁琬不容许他谦虚,扭头看着陈守礼又说: “让陈大人看笑话了。夫君就是这样,喜欢做好事儿不留名。他以前常说自己苦过,就不希望以后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在农家的时候,夫君都是能帮则帮。帮不了,想办法也得帮。” 陈守礼跟徐永涵没什么交情,虽说同朝为官,不过也是点头之交罢了。 今日听到这话,再加上丁琬不抠搜的举动,对他倒是刮目相看了。 心中对那份即将要呈报的折子,又有了一些旁的想法。 很快,京兆府衙这边,就出了告示。 把将军府那些刁奴做过的行径,一五一十的写清,贴在告示板。 京城认字的不少,很快大街小巷就传出来了。 那位参了徐永涵的舒庆羽,在听到下人带回来的最新消息,后背生凉。 具体未来徐永涵会不会报复,他不清楚。 但这一次贸然行动,暴露了自己,那个人肯定是饶不了他。 徐永涵,徐永涵,一个乡野村夫,怎就摆不平了呢? “阿嚏——” 徐永涵鼻痒,扭头冲一旁打喷嚏。 丁琬夹菜放在他的碟子里,问: “伤风了?” “不能。”徐永涵揉揉鼻子,笑着道,“估计是这椒麻鸡呛得。你多吃,这圣源居的菜都不错,在京城数一数二。” 二人从京兆府衙出来,难得轻松一些就没有回家。 让人给别庄那边的祖孙俩送些饭菜,他们夫妻索性就在这酒楼雅间用饭。 要了六个菜,菜码不大,两个人吃刚刚好。 “媳妇儿你吃这个,这个特别鲜。我上次跟鹰首来过,就想着带你过来。” 丁琬听到这么暖心的话,高兴地点点头,配合吃了一口。 菜都很好吃,只要不想价格,吃的都很顺心。 “哥,淑贵妃那边,你说我要不要递个牌子过去?” “不用。”徐永涵摇头,喝了口汤说,“她现在对外称养病,就是谭迁都不见。对了,谭迁约你了,我让他过两天上家。” “那你直接让他来这儿呗。”丁琬说着起身,打算让人去请。 还没等走呢,被他一把按住了。 “怎么了?” “咱都吃上了喊他,好吗?” “这有啥,又不是外人。”丁琬随口说着。 徐永涵一听“不是外人”,顿时黑了脸。 “怎么,他还是‘内人’不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