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的这句话,彻底算是“解救”了丁琬。 夜莺清了下嗓子,看着杜鹃,说: “你先问你的,稍等本座片刻。” “是。”杜鹃、画眉齐刷刷行礼,丁琬也赶紧站起身,恭送她。 因为是后宫,外臣不可能过来。但朗名炀能进宫,也是夜莺特许的权利。 因为南越朝岁的事儿,所以最近朝堂都特别忙。唯独酒承司这块比较省心,所以皇上直接告诉他们,有事儿就找皇后。 这么长时间,酒承司就根本没有麻烦过皇后,可是今日…… “你还没回答我呢,昨天是不是行房事了。” 面对又一次的问题,丁琬面红耳赤,但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几次?”杜鹃追问。 翠云扛不住了,蹙眉不悦的道: “有必要问的那么清楚吗?这是夫人的私密事情。” 她跟在丁琬身边时间不短,对于杜鹃,她熟悉也看不上。 仗着自己功夫好,医术佳,每天都板着脸,好像谁欠她似的。尤其是那年除夕夜,过后别说夫人伤心,就是她还这么个奴婢,都替二少爷不值。 撩人的是她,不等结果率先转身的还是她,什么玩意儿。 杜鹃并不理会她,而是盯着丁琬。 画眉也觉得有些过了,出声问道: “那个……这事儿跟中毒有什么关联吗?是因为,因为行房事才,才导致的毒发?” 不等杜鹃开口,丁琬豁出去一般抬头,说: “三次。” 话落,画眉双眸瞪得老大,翠云急忙低头不敢乱看。 丁琬也是尴尬至极,毕竟这么私密的事情搬出来讲,有些太过。最近他们都很忙,就算平日都睡在一张床上,但夫妻俩几乎没什么亲热的机会。 昨天他回来的有些早,而且吃的又多,再加上孩子被翠云抱出去,所以……所以就放纵了些。 屋子里谁也没吱声,丁琬转移话题的又道: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后来我跟他聊天,后面说话有些驴唇不对马嘴,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是这段时间累着了。但现在你这么问,是不是跟中毒有关?” 杜鹃咬唇,思索片刻后,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 “那可知中了什么毒?”丁琬追问。 杜鹃瞅着那杯子里的蓝水,淡淡呢喃: “画眉,你还记不记得云雀。” “云雀?这是……” 杜鹃点头,看着丁琬,又道: “此毒是南越宫廷之物,初始中毒,什么症状都没有,可一旦毒发,药石无医。” “那我现在……” 杜鹃抿唇,摇摇头道: “你不是毒发,而是身体疲乏,体内压不住药效的正常反应。等身体过了疲乏后,温度自然会降下去。” 正说着,夜莺匆匆进来,说: “走,跟我去新建区,快。” “怎么了?”丁琬起身,一脸迷茫。 夜莺随手拿起轻便的衣服,边换边说: “酒承司的谭迁、褚梦年他们都发热了。你现在的反应还算是好的,谭迁直接趴下了。” “啊?”丁琬惊呼,“不可能啊。褚梦年没有成亲,他怎么会……” 话没说完,杜鹃接过衣服,一边迅速换上,一边道: “不是只有行房事才会让人身体疲乏。睡得少,睡不安,干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