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愣了一下,随后打了个“唉”声,道: “徐大人,下官要是您这个官位,也可以毫无顾忌的随便反驳,可不是……没实力嘛。” “这跟实力有啥关系?”徐永涵不解。 他们开玩笑,作为被开玩笑的当事人怼回去,不是很正常的反应? 高通见他这般状态,真是内心颇为无奈。 就是赶上新帝登基了。 如果是先帝,他这样的性格,根本在兵部吃不开。 大方是真大方,请大家吃饭时,丝毫不怕花钱。 可这为人处世…… “徐大人,您是咱兵部一把,圣上最得意的四大臣子之一。您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可是下官不如您,总要考虑一下同僚情谊。” 徐永涵闻言蹙眉,嗤笑出声的道: “行吧,为了一些可有可无而冷落陪伴你一生的人,孰轻孰重,你心里没数?他们半开玩笑的奚落你,你还估计同僚情!高大人,你厉害,本官佩服。” 说完,徐永涵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离开,只留高通一个人站在那里。 恰好这时又来几个,看到高通落单,笑眯眯的道: “高大人,又要给嫂子买水果吗?今儿买什么啊?我听说酸梅不错,好吃的很!” 高通被奚落的不爽,隐约察觉到徐永涵的用意,转头看着来人,说: “酸梅不行,留给你吃,我家夫人喜欢吃金瓜,那种脆甜脆甜的。” “哎哟我说高大人,你给嫂子买金瓜,怎么让赵大人买酸梅啊?” “因为他老哥儿一个,没有夫人,享受不到我这给妻子买水果的乐趣啊。”高通说完,直接钻进自家马车。 酸梅? 说谁效仿呢?说谁捻酸呢? 都不是好东西,果然不能给面子。 徐永涵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头也不回的“呵呵……”轻笑。 兵部有几个人,能力不错但嘴太欠儿,得好好拾掇拾掇。 至于那个被说光棍的,气呼呼跺脚,命车夫拉他去京兆尹的官媒处。 这么多天了,怎么就没有一个想嫁的! 徐永涵走到车前,车夫把凳子放好,恭敬站在一旁。 上车、掀帘,当看到车里的两个人后,愣住了。 随后一个纵身钻进去,把儿子、媳妇搂在怀里,咧嘴轻笑道: “啥前儿回来的?不是说等我去接你们吗?这就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嗯,想没想?” 边说边亲,儿子、媳妇一起亲,没有厚此薄彼。 丁琬羞的满脸通红,徐致遥“咯咯……”轻笑出声,大叫着—— “扎……扎……啊……爹,坏,坏……” 小家伙声音尖锐,让刚刚走过来的准备上自己马车的人停住了。 听着车里的奶声奶音儿,走到车前拱手,道: “徐大人,您怎么了?可有事儿?” 徐永涵看着气喘吁吁的儿子,轻弹他额头。转过身,把车帘掀开,大刺刺的说: “能有啥事儿?我媳妇、儿子来接我了,我高兴跟他们闹腾一会儿。于大人咋还不回家?有跟媳妇吵架了?我跟你说,媳妇能耐你别觉得是坏事儿,我媳妇酿酒第一,我就觉得很骄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