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也成啊,生地好好伺候就是了呗。”程林有些兴奋,声音略大。 正看两个孩子的张青山闻言,扭头迷茫的道: “啥好好伺候?伺候啥?” “没啥,嫂子跟我说京城这边佃地,可以……” 张青山认真听着媳妇儿的话,不住点头,说: “那好啊,这多便宜啊。就一成,生地好好伺候,三年以后咱或许也可以买地了呢。” 夫妻俩对未来,充满希望。 丁琬走到孩子们身边,也替他们夫妻高兴。 进了主屋,分里外两间,还特意隔出一间暖阁,张鸿可以暂时住在这边。 屋子的窗户开的很大,光线很足。 程林看了一番后,不住颔首,说: “这屋子可真好呢,一点也不冷。” 丁琬见状,轻声解释道: “二叔他们的房子都在这边,入冬就开始烧地龙。昨儿你们这边的钥匙拿下来,我就让那边也帮着烧了。等你们正式搬家,就要自己烧。” “那是,那是,那是应该。”张青山笑着应声。 坐在板床上,打量着刷锅白灰的屋子,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看过房子打算离开,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程林长叹口气,喃喃的说: “这雪下起来没完没了,真不知道来年开春,地会怎样。” 丁琬倒是不担心开化,她担心地里的麦苗。 如果简直不过来,那损失可不是小数目。 不止她担心,户部、朝廷,皆是担心…… …… 大雪又连下了两天,京城内有人打扫,官道上就彻底交给军营的兵了。 一茬一茬的覆盖,最下面已经是厚厚的冰。如果不用尖镐去刨,根本没用。 清雪工程不小,但为了保证官道畅通,势在必行。 徐永涵最近每天早出晚归,程林夫妇看在眼里,佩服在心头。 张青山上京那段时间,她挺着肚子操持家里,虽然没有怨言,但内心还是不舒坦。 再看丁琬,不止要照顾孩子,还要打理偌大的徐府,更要去酒坊研究“忘忧”。 人家能做到面面俱到,而且每天如此,这就不是简单一个“佩服”就能表达的。 腊月十四,丁琬回来的比较早,见张青山跟俩孩子没在家,不禁纳闷的问: “你男人跟孩子们呢?” “去二叔家了。二叔派人来接他们,过去玩了。” “那你咋没去?”丁琬先问边喝水,余光不停盯着她。 程林摇摇头,笑着回答: “我估摸你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所以就没过去。我刚才看大厨房有这么大的骨头,我拿了几根过来,正好你这还有酸菜,晚上炖一些?” 来这边有几天,每天都是吃炒菜,她有些馋了。 酸菜炖大骨,好东西呢。 丁琬理解她的心情,就是到现在,她也会经常炖些东西来吃。 “我带你去丽人堂放松放松,这酸菜炖大骨就让翠云来做。” “丽人堂?做什么的?” “一个好地方。”丁琬说完,催促她回去那一身换洗的衣服。 特意早点回来,就是为了带她过去一趟。 等二人来到丽人堂,程林就被堂内的装饰给镇住了。 并不奢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