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闺女,出事儿了?” 丁琬摇摇头,把儿子抱上车后,扶着她上车。 三人坐好,马车往家走,丁琬这才开口说: “他轻易不会去大牢,石城成亲他去那边,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张氏想了下,安慰着说: “或许有啥旁的事儿,你也别太担心。要不……咱们拐去一趟,方便不?” “还是算了,回家歇歇、补个觉。”丁琬说完,打了个哈欠。 晨起太早,这会儿吃完饭就犯困了。 至于去大牢,她根本就没想过。 她一介女流,能做的不多,还是不凑热闹了…… …… 石家酒席散后,石城颠颠去了新房。 可新房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媳妇儿呢? 刚娶得,怎么就没了呢? “来人——” “老爷。” “夫人呢?” 丫鬟再次行礼,“夫人出去了,走时特意嘱咐奴婢,让老爷稍等片刻。” 稍等? “坏了!” 石城嘀咕一句,急匆匆往外跑。 喜房内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 啥情况,不知道呢! 等石城来到大牢时,果然看到了自家马车停在牢门外。 一身喜服的石城,就挨成亲当天,急匆匆进了大牢。 这也就是府里没有老人,如果有,铁定不能同意。 多晦气呢! 牢头见又一个穿喜服来的,急忙上前,道: “这位大人,您是来找刚才那位丰姑娘的吧” “那是我媳妇,她人呢?” “我带您去。”牢头客套的领他过去。 虽然不认识,可丰姑娘是奔着徐大人来的,这位显然也是了。 带了一路往牢房里面走,牢房安静,很快就听到了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这事儿是他主动跟我讲的,显然他对你是没说的,想跟你成亲。” “不成亲还好了呢,我一个人不知多逍遥自在。那个,给他泼盐水,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清冷、熟悉的声音,让石城不敢向前。 他知道自己娶得媳妇儿不一般,可这声音……明明是夏天,但却让他有了冬日的寒意。 “哗——” “嘶——” 男人隐忍倒抽口凉气的声音,清晰可听。 蜂鸟瞟了左侧一眼,邪魅的上扬嘴角,掏出匕首。 “说,谁让你蛊惑我男人逃婚的?你若是说了,我留你个全尸。你若是不说……听说过鱼鳞剐吗?” 鱼鳞剐,大周的一种行刑,即把受刑人衣服剥净,用渔网紧紧勒在身上,使其皮肉块块凸现于网眼之外。然后刽子手持一柄极薄极利之刀,细细脔割,至死方休。有时受刑人皮肉殆尽,而呼吸尚存,只见骨架之间,心脏仍在微微跳动。 十分残忍,轻易不用,大周开朝以来,就那么几个,而且都是十恶不赦。 暗处的石城一听“鱼鳞剐”三个字,顿时腿软。 要不是牢头及时扶住了他,这会儿都得瘫在地上。 他刚娶得媳妇啊,居然要给人家鱼鳞剐? 这……这这…… “啊——” 一声惨叫,吓得石城浑身狠狠哆嗦了一下。 牢头见状撇嘴,毕竟他常年在这边做事,这样的惨叫,早就习以为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