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想替他们关上,这是真话!俞师兄可以作证的!” 说罢,俞济立马用力点头:“师妹没有说谎,师妹刚踏进去就有人来了,我们来不及躲避,为了避免多添事端,只好躲避在书房内……” “那幅画就挂在那儿呢,我想不看见都不行!” 孟鸿卓静静等他们说完,正色望向两人许久,才嗯了一声。 “下次不准再犯!” 俞济眼睛一亮,师兄居然没有罚他们。 孟鸿卓看着小娘子高兴地跑到自己身旁,如果有尾巴的话许是早就摇到看不见了。 她捉住孟鸿卓的袖子摇了摇,被娇养在家的小娘子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亲近,多年未见,她依旧同幼时爱撒娇,他欲给她个教训,最后又忍不下心,只能任由她去了。 期间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小娘子也听话地应了,此时就此告一段落。 拂冬说林员外的书房画像是外室,她小指上有一颗红痣,便是女鬼无疑,孟鸿卓沉吟不语,起身准备先去查探一番等确定了再说。 府中的人对前夫人和外室都一无所知,唯一知晓的管家却道不记得外室的模样了,对书房的画从不知晓。 如若不是前夫人的娘家早已搬迁,无从下手,也不至于在外室身上花这些心思。 他如今已是花甲之年,泡茶都能忘记放茶叶进去,孟鸿卓看着他模样不似作伪,便问起那外室的来历,看管家张口又要推脱不记得,孟鸿卓一针见血:“若管家再不记得,林员外何日清醒也是个未知数了。” 留有花白须的管家停顿半晌,将一撮茶叶丢入壶中,叹息一声:“她是老爷从寻芳阁带来的,曾是有名的花魁,再多的我也不记得了。” 得到这样的消息,孟鸿卓不再逼问,道了谢往外走去。 那寻芳阁正是林员外昨夜游船的那一家,浦州是江南水乡,本地人大多会水,寻芳阁建在船上较其他地方相比多了几分新奇趣味,不仅如此,寻芳阁中的女子拿手的技艺并不比闺阁女子要差,除了琴棋书画,还会些旁的技艺傍身。 如今不过申时,还够他出去走一圈打听些情况。 他换下了身上的道袍,从包袱里拿出了一身许久未着身的蟹壳青大袖衣换上,玉冠束发,云容正在院里瞧那花骨朵,听到厢房阖门声扭头一瞧,愣在了原地。 她已经许久没见过表兄身着华服的模样了,他穿着道袍让人生不出半点恶念,换上寻常服式便是翩翩公子也不能形容了。 他依旧行事一板一眼,眉眼间容不下半点污秽,正气凛然,只不过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恣意风流,端的是一副少年郎的好模样。 待他交待完俞济好事情便往外门外走,期间瞥了发怔的云容一眼,刚走两步,云容就跟了上来。 他这副行头肯定是要去干大事! “表兄表兄……” 小娘子急匆匆地跑过去,只睁着发光的黑眼珠朝他眨,就差直说把她带上了。 自上次除了一次门,她就一直待在林府里守着林夫人,身上的小衣不知为何近日勒的不行,穿着实在不舒服。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去,她顿时起了心思,顶着孟鸿卓清冷的眉眼小声地问:“表兄你这是要去哪儿?” 他打发她:“有事。” 云容不好接话,她下意识绕着手指,颇为忐忑:“……那我可以跟着出府去买些东西吗?” 听到这话,孟鸿卓立刻皱眉。 “你缺什么我给你买回就是了。” 辛云容听了脸直接红了,她支支吾吾的,孟鸿卓只好软下声,“你要带什么,表兄同你带回来。” “就是,就是……”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声音越来越小,“贴身衣物……”M.xiapE.cOm